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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無表情的非霞提出了她的要求,無起伏的語調彷彿只是在敘述一件跟她無關的事,如死水般靜寂。 【答應她,瑞默爾族雖然好說話,但這一族有他們的偏執,那就是魔法和永生。有魔法空間的這個叫非霞的女人,想必是魔法狂熱者,殺了她,空間內的東西就得不到了。她的手鍊是增幅器般的魔法物件,在她利用完那手鍊的剩餘價值之前,她是不會遺棄的。】 “好,我答應你。”明確了裘徒的意思,我答覆了非霞。 對方掃了我一眼後沒有懷疑,直接就拿出了東西,兩隻耳環,一隻是長長流蘇內各自篆刻著繁複花紋的的設計,另一隻則是簡單的薔薇耳釘,顯然不是一對,而是收集的而來的! 我清晰的聽到在瑞默爾祭出那兩隻耳環的時候,裘徒的抽氣聲,那是驚喜的聲音。 【居然是諾非勒(Nosferatu)族和瑟泰特(Setites)族的信物。看來她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呢!】 聽著裘徒的解釋,我接過了那兩隻耳環,認真的觀察了一下,感覺還挺漂亮的,秉著財不可露眼的格言,我隨手就把耳環都丟到了儲物耳釘內,準備跟身後已經清醒過來出來透氣的人打招呼—— 來人卻在我轉身之際,在我們只有兩米的距離的時候,以不可能出現在其身上的速度,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 胸腔被冰冷的器物插/進,一口氣滯凝,劇烈的痛感開始蔓延全身,神識所及,對方的手上再亮出一把不知道怎麼透過檢查的匕首,深知如果不避開,有可能得再受一刀,我強忍著撕心裂肺的痛苦,躍到了半空中。 受傷的地方是力量傳遞的必經之處,我因為強使力量,才升高了兩百米就一個不穩險些掉下來,感覺內臟一陣翻滾,喉頭一甜,一口血就吐了出來。頓時,口腔內只餘留一股濃烈的鐵鏽味,我沒有拔出那把□我身體的匕首,免得血大面積湧出,而是鎖定了那個讓我不能置信的人,道:“醒秋,為什麼你要這麼做?”此時,是我受傷以後的十秒鐘。 本該充滿陽光暖意的少女,在抬首的那刻,展現我眼前的是滿眼的深深怨毒,那絲淺薄的不忍,很快就淹沒在恨意中,張大了口,犬牙般的殭屍牙顯現,伴隨出現的是金色的眼睛以及嘹亮的屍吼。 原來這就是醒秋出現這樣身手的原因,她被將臣之後的二代咬了!她說:“古楓,我恨你將他傷成那樣,我是那麼的愛他,而你卻將永生的他打得幾乎活不下去,我恨你入骨!” “他,是誰?”不死生物,我打屎過一隻,但是打到殘廢似乎沒有,我想親耳聽到,究竟是誰陷害我! 恨意不減,醒秋瞪圓著金色的雙眸,“我愛上了他,不可自拔的愛上了他,愛他愛的很心痛,看著他痛苦,我跟著他痛苦,看著他強忍血癮,我不能再讓他受這樣的苦,所以我甘願變成他一樣的怪物,而你卻這麼殘忍、這麼殘忍地將我的愛人——徐福,打成了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果然是徐福!只是—— 明明是表達愛意的話,明明是表達怨恨的話,怎麼我聽著聽著就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彷彿置身於寒冬一樣,固然失血過多是一個問題,但是醒秋你嘴裡不是“愛啊愛啊”就是“這麼殘忍這麼殘忍”的,你QY了就滾邊去,別丟人顯眼啊混蛋! 由於動氣地腹誹,引發了刀子在體內的偏移,以至於我再吐了一口血,最後我抽搐著嘴角,決定不再花時間聽醒秋髮瘋。 ∷ 伸手抹過了嘴角的血後,直接按在了右腿那繁複華麗的金色暗紋上,血逐漸被暗紋吸收,緊接著金色的暗紋被暗紅覆蓋,一陣強光過後,我的手裡出現了時之刃,此時距離我被傷,過了四十五秒。 按下了按鈕,熟悉的靈魂被抽離感,熟悉的金紅色光暈遍佈了我的手臂,更是浸染了靈魂,時間在倒退,一切都在倒退,回到了我站在地面上的時候,我看著那把匕首慢慢地撤出了我的身體,最終定格在我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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