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1/2 頁)
沒想到,竟還真是個表小姐!
李婆子眼皮子一跳,越發慶幸起自己方才接待戚秋時沒露輕視出來。
原身的曾祖父是被過繼到淮陽侯府的,後來淮陽侯府分了家,原身這脈旁支既是庶子又無血脈親緣,自然慢慢淡出了淮陽侯一族。
也因此府上奴僕很少知道謝夫人孃家還有這一脈親戚,當原身遞上帖子自稱表小姐登門時,下人們自是不識且多有不屑,以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窮酸戶上門來胡亂攀親。
畢竟上一個自稱表小姐登門的還是老侯爺庶弟故交的兒子的妾侍的舅母家的外甥女的表姐。
下人們接了不少遠道而來的「表小姐」,沒想到如今竟然迎來了個真的。
雖然原主這一脈已淡出了淮陽侯府,可只要這淮陽侯府的族譜上一日還有著原身的名字,這表小姐原身就能當的名正言順。
只是書中見面時,原身不知因何緣故沒有自己主動提起過,而謝夫人只顧著哄哭得梨花帶雨的她,也沒找到時機開口說起此事。
再後來府上大事不斷,謝夫人便也顧不上這般小事了,倒叫原身背了「胡亂攀親」的名號被府上一些狗眼看人低的奴僕暗裡擠兌了好一陣子。
現如今謝夫人當著滿屋子奴僕的面主動提起此事,府上的下人心裡頭都有數,等日後戚秋住進謝府時也就能省下不少事。
戚秋在心裡默默地撥出了一口氣,可想起之後要發生的事卻又不免心焦。
第2章 初見
書中有說,謝母雖然和善,卻也是個外熱內冷的性子。
就拿她第一次和原主見面時的場景來說,其實她很不喜原主第一次見面時哭哭啼啼的做派,但卻從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來,只在後來和奴僕的私下交談中才可見端倪。
謝夫人在心裡想的什麼,從面上是看不出來的。
所以眼下謝夫人雖親和,戚秋卻也沒有鬆懈。守著規矩地跟謝夫人閒談,禮數絲毫不亂。
聊著聊著,便到了正午,謝夫人自然不放戚秋告辭,命下人備好了飯菜留著戚秋一同用過了午膳後,戚秋又陪著謝夫人小坐了一會,收了謝夫人給的見面禮後這才起身告辭了。
來時還好好的天,出府時卻陰了下來。
烏壓壓的黑雲,罩在天上,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把戚秋送出府的依然是李嬤嬤,較之上午來時,李嬤嬤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諂媚。
見變了天,李嬤嬤趕緊給戚秋送上了幾把油紙傘。
戚秋深知小鬼難纏的道理,含笑讓丫鬟接過,上馬車時塞給了李嬤嬤一袋子厚厚的賞銀。
等馬車走起來後,跟著戚秋的丫鬟山峨撇嘴道:「小姐何苦還要回那客棧裡。那女掌櫃的如此欺人,上午我們走時還跟小二譏諷小姐,如今回去了可不是還要受她白眼。」
「不回去,水泱怎麼辦?」戚秋道。
山峨說的正是戚秋眼下在京城裡住的客棧。原身頭一次出遠門沒有經驗,一上來便挑中了一家駭客棧。
那客棧女掌櫃的蓉娘背靠大樹囂張得很,見原身是個不懂路數的肥羊,說什麼也不肯放人,原身是想走都來不及。
如今住了不過兩天,光房費就去了原身不少的盤纏,氣的山峨天天跟蓉娘理論,連去官府擊鼓鳴冤都想了。
今日早上要登門去謝府,掌櫃的怕她們跑,把另一個丫鬟水泱和行李都扣在客棧了不說,還讓戚秋拿了三十兩的出門費。
山峨一想到曾經被幾個人高馬大的打手堵著門出不去的場景,還不禁後怕,「您幹嘛不直接將此事告訴了謝夫人,求她為您做主。謝府在京城家大業大的,難不成還會害怕一個客棧掌櫃嗎?」
戚秋倒是也想如此,可無奈系統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