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4/5 頁)
那個蛀牙牌的蠢主人就更好了。
對滴,自從竺崖將他的肋骨撲斷之後,他再也不將他奉為男神了——雖然之前形象就毀的差不多了——而是戲謔的愛稱他為‘蛀牙牌蠢主人’,很形象,很接地氣對不對。
=v=不要太誇獎他,他會害羞滴。
但是萬萬沒想到,這才是水深火熱的開始啊。
看著周圍七彩貝殼狀的豪華牌床鋪,裴鬱簡直無語凝噎。
“主人對你好吧,為了你的傷勢,特意將自己的床鋪讓給了你,感不感動?”
“……感動。”裴鬱淚眼朦朧,感動的都快哭了。
“那你是不是應該告訴一下我,那個木槿西,是怎麼一回事,嗯?”竺崖這一聲嗯可謂是蕩氣迴腸,那語調太溫柔,讓裴鬱生生打了個冷戰,莫名的有種不翔的預感。
為了那不好的預感,裴鬱幾乎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竺崖,“我之前被竺靈兒和木雪心關在倉庫裡關了三天,後來就被她們兩個一同帶到了木府安置在客房裡,然後木雪心和竺靈兒走了,我坐在窗邊透氣,之後就看到那個木槿西走了進來……”裴鬱說道這裡看了竺崖一眼,不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裴鬱忐忑的繼續說下去,“說他在府中迷了路,想問我怎麼走。”
竺崖嘴角勾起一個溫柔的笑容,裴鬱的臉色已經僵掉了,只聽到竺崖繼續問道,“然後?”
裴鬱僵著臉說道,“然後……我就逃到床底下去了。”
竺崖眼睛瞪圓了一瞬,愣愣的重複了一句,“逃到……床底下……去了?”
裴鬱尷尬的點點頭。
室內陷入了沉默之中,竺崖腦子裡回想著之前客房中那大床挪動的凌亂,先前還以為“戰況激烈”,但是現在……想到剛剛藉著上藥仔細看過全無印記的裴鬱,竺崖不難還原出當時的情景。
想到木槿西那呆滯憤怒窩火不已的表情,竺崖非常開心的“哈哈哈哈哈”起來。
而裴鬱就看著他的“蛀牙牌蠢主人”一愣之下就各種捶地狂笑,喂,你還記得你的男神高冷臉嗎?
等到竺崖笑完的時候,裴鬱已經昏昏欲睡了,折騰了好幾天,終於碰到了柔軟的床鋪,他已經困得不行了。
但是隨即竺崖卻又想起裴鬱被木槿西壓在身下衣衫凌亂的場景,將裴鬱搖起來之後,急忙問道,“那之後是怎麼回事?他居然敢撕你的衣服!”
裴鬱已經不耐煩了,迷迷糊糊中回答道,“誰知道?非搖著我說讓我還他妹子,我哪來的妹子……”
竺崖再次愣神,還他妹子,什麼鬼?
但是看著眼下裴鬱的妝容,之前挽的髮髻早已經散亂下來,原本疏淡的眉毛被化成了柳葉,秀氣婉然的容貌,再加上頗符合自己審美的鱗片影片……總覺得恍惚間似乎明白了什麼呢。
然後竺崖就哈哈哈再次捶地狂笑起來,裴鬱被擾得受不了,最終隨手從貝殼裡淘了個七彩珍珠扔過去,這才止住了某人的喪心病狂。
但是某人是不“哈哈哈”了,但是卻改成了話嘮,一會向他揭露木槿西的表裡不一偽君子,一會說木槿西這種智商也只能橫行木府了,一會說木槿西這種手下敗將只能幽怨的看著了,一會對裴鬱表示誇獎說他幹得好……
裴鬱在使勁咬了幾下某人的肉卻只被當做撓癢癢無果之後,最終只能伴著這嗡嗡的話嘮聲入眠。
裴鬱第二天是被凍醒的。
看著自己身邊卷著兩條被子睡得正香的某人,裴鬱咬牙切齒,這真的是在照顧病號?他為什麼有種會被越照顧越慘的感覺呢。
而事實證明裴鬱的感覺真的沒出錯,當被竺崖照顧一個月,從肋骨斷了到傷口發炎轉高燒之後,竺崖就被裴鬱哭著喊著的送出了房間,晚上睡覺搶被子也就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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