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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兩個逼,這麼能親?!
沈震猛一下推開門,怒吼,「家門不幸啊,簡直家門不幸!!!」
他簡直想直接把手裡拎著的果籃給這兩個兔崽子砸過去。
白夜,「……」
謝景,「…………」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不是說沒有人經過嗎?
良久死寂後,白夜終於火速整理好著裝,擠出幾個字,「沈叔叔你是……」
沈震給他扔了個白眼,「你們兩個兔崽子,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收斂一下。我馬上讓他們過來,給我端正你們態度!」
謝景眨巴著眼睛瞅瞅白夜,又瞅瞅沈震,「什麼來了?誰來了?」
白夜,「抓你的人來了。」
謝景火速拉被子蒙上自己的頭,「哎呀,我好痛,你說什麼我都聽不到。」
「咚咚——」
病房門被敲了兩下,謝景從被子裡面探頭一看,果然見到好幾個西裝革履的老頭子,各自拎著鼓鼓囊囊的公文包站在門口。
真到關鍵時刻,謝景也不好裝憨憨了,立馬從被子裡面爬起來,乖乖坐好,然後又默默瞅了白夜一眼。
其實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純粹就是下意識的尋求某種庇護依靠而已。
白夜心頭微微一熱,不用聲色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撫。
雖然說是不動聲色,但是這地攏共也就這麼大,是怎麼回事,大家也看得差不多了。於是各位專家也只好尷尬地看看天花板,掃掃地磚,研究研究醫院病房裝修風格。
「咳咳!」沈震清了清嗓子,「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商討一下關於津安任霄的這件事,以及當初趙鴻熠的安排,最終好向上面提交一下相關的解釋說明。」
白夜詢問,「我要迴避嗎?」
「那倒是不用,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問兩句。我們是什麼性質,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那麼嚴,不要搞那些花裡胡哨的。」沈震話是這麼說,基本上是把這次來的都是自己人的底給抖個一乾二淨了。
這個之前白夜倒也是料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寬鬆。他頓時整頓了一下面部表情,招呼幾位領導坐下。
由於這裡是私人病房,座位倒是挺寬敞的。幾個人在這裡也還寬鬆,也不怎麼擠。
幾位專家對視一眼,沈震看了看他們,良久終於點了個頭開始說道,「關於當時你刺殺廖善華的這件事,可能有點麻煩。」
謝景頓時靠著雪白的枕頭坐直身體,「怎麼說?」
那幾位專家雖然連錄音裝置和記事本都沒有開啟,但是周圍還是無形縈繞了一種肅穆安靜。
「任歌死了,滕至暉也死了,所以現在除了任霄,沒有人能證明當時是有人利用了趙鴻熠的身份給你下發的刺殺廖善華這個任務。」沈震吸了口氣,為難道,「而且就算是任霄的證詞也很有可能被推翻,因為他不是直接負責人,十方會那邊很有可能不會善罷甘休。」任歌在從津安追捕回來的途中就死了,死於中毒,當時滕至暉給他下的。
白夜原本是坐在謝景的病床上的,沒辦法,他的椅子讓出去了。現在聽到這話,騰地一下站起身子,「這個我可以作證,當時我在綏山的時候也聽到任霄這樣安排了。」
沈震抬手下壓,「你別激動,聽我說完,我今天過來,肯定是有解決措施的,不然你以為我閒著過來看你倆……」
他沒說下去了,白夜和謝景自知臉掛不住,遂安靜地等待下文。
「謝景。」沈震看向他,「我知道這樣對於你而言可能有點不公平,但是這也是現如今最為妥當的解決措施了。」
謝景被他這嚴肅的態度嚇了一跳,點頭應道,「您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