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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市局喜歡他的小姑娘那麼多,卻沒有誰敢在他面前蹦躂的。
可是,他的白夜笑起來又賊雞兒好看。
謝景越想越歡,忍不住揪白夜的耳朵。
白夜當然是不知道謝景腦內風暴這麼大,只說,「天生的。」
天生的就算了,關鍵是剛來市局工作的時候,還沒有人相信。每次開會,技偵那個黃彪就和莫志東這個老逼就喜歡聯合抨擊他,說他一天到晚花裡胡哨的,正經工作,還不正經燙頭,有時候唐顯這個逼也閒著無聊過來插幾句嘴,害得鄧盼輝鄧副局勒令白夜去把頭髮給燙直了,要不然就給剪短。
白夜是真的叫屈得很。
不過,剪短就剪短啊,這個他沒有意見。但等真的剪短了,問題又來了,白夜本身平日就沒有什麼表情,也不愛笑,剪了個短寸頭,五官眉眼被襯得越發突出,看著更兇了,大彪哥和莫志東又開始逼逼這樣看著比尼瑪的勞改犯還兇。
後面鄧盼輝鄧副局也是覺得這樣看著太兇狠,怕是影響警民和諧,又讓他留頭髮了,然後市局的人才慢慢了解,哦……原來白夜白支隊的頭髮是自然捲啊。
聽了這一遭,謝景只覺得好笑,他捧起白夜的臉,由上自下看著他,「別聽他們的,你才不兇。」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他的白夜是全世界最溫柔的人。
白夜對他最好了。
「你惹我生氣我也會兇你的。」白夜隔著襯衣撫著謝景肩胛骨,「你又不是沒有被我兇過。」
「但是你會哄我的。」謝景低頭,同他接了個親暱又綿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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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次去昭陽,其實謝景並沒有怎麼好好出去玩的經歷,當然了,以前的日子,常年在津安那邊,也沒有什麼正常的日子可以過。雖然早上被白夜喊起來的時候,確實覺得委屈,但是一下飛機,謝景的心情還是很好的,一路上都覺得挺新鮮,尤其是徽封這個城市和恭海的風土人情差別還是挺明顯的,才坐上車,他就迫不及待地開始做攻略。
「隊長,隊長。」他叫著坐在旁邊的白夜,把手機舉到白夜的眼前,說著,「你看,上面說徽封的烤全羊是一絕,待會兒我們去吃好不好?」
白夜默默點頭。
一路上,謝景嘰嘰喳喳的,跟進了林子的小雀子一樣,嘴巴硬是停不下來。
等真到了地方,謝景才算是安分了一點,不過完全不是因為他說累了,而是——臥槽!
「這房子也太他媽的大了吧?」謝景不無感慨,他上次見這麼壯觀的私人建築的時候,還是在津安新勐的荊棘公館。不過這裡顯然比那個公館大得多了,而且院子也廣闊得很。
接機的人帶著他們從大門進去,七拐八拐地才拐去了停車場,一下車,白夜拉過謝景的手,也不顧路上能不能遇到人,就這樣牽著謝景的手帶著他走。
「隊長,這裡是哪裡啊?」
「楊家。」
「啊?」
白夜斜覷他一眼,「就是那個在綏山來幫你忙的,楊煥楊處的家。」
「我靠!」謝景驚呼了一把,「楊處家裡面這麼有錢啊?!」
看到謝景這幅十分羨慕的小樣子,白夜突然覺得自己有必要給他普及一下知識點,「如果你是喜歡這種房子的話,等你以後讀書出來了,我可以給你安排。」
畢竟在恭海住在市郊,上下班實在是不方便。
其實謝景也就是感慨一下,他對於住的地方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了。
「那我們今天是來幹什麼?」
「說簡單一點,是交流聯絡,說得複雜一點,是看一看各家是否還是分庭抗禮的局面。」
謝景目光稍顯迷惑,「嗯?」
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