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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皮小子怎麼能想得出……這麼貼切的形容詞!
笑的是一個和尚。
這個和尚肚子很大,可是還是笑彎了腰。
展抄的怒火急劇上升,但他的理智迅速冷靜。
一一越憤怒的時候就越要冷靜,否則.一個人不能再活第二次,這是展抄對敵時的態度。
他眼光銳利,冷冷地道:“飛鳥?
飛鳥學著他的口吻,冷冷的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展抄?說完之後,覺得自己摹仿那行屍走肉式的說話方法實在太惟妙惟肖了,忍不住又“哇“地笑得扶牆躇地。
展抄向鬼醫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鬼醫看了飛鳥,嘆了一口氣:知道飛鳥和尚是“飛魚塘”的高手,這件事已無法解釋,也不能辯白了。所以他道:“沒有了。
這三個字一說完。他就出了手。
這次是他先出手。
——既然出手,決不留情。
出手不留情,留情不出手,這無疑也是江湖中人“快意恩仇”的金科玉律。
可是鬼醫的出手落了空。
他未出手展抄也出了手。
展抄是向飛鳥出手。他已看定情形:不論眾人怎麼言笑交手。身形總是封鎖著房門。
所以他先攻房門。
要攻房門.必須先殺飛烏。
飛鳥“哇呀”一聲,雙斧夾帶兩道電光,劈了下來。
突然之間,飛鳥右助突然濺起一道血泉。
展抄手上沒有刀,但飛鳥卻有中刀的感覺。
不過飛鳥這一雙板斧之力,也教展抄不能抵擋,他只有急遲。
他一招傷了飛鳥,但仍闖不進房。
這時候只聽鬼醫大叫道:“小心他的刀!他惶急地補加了一句:“透明的刀!
展抄的手上真的有刀。
不過他的刀竟是透明的、看不見的。
所以鬼醫和飛鳥都先後捱了他一刀。
透明的刀。
鬼醫一面叫著,他本身也沒閒著。
他正在應付“紅衣巡使”俞振蘭的飛索。
展抄微微一頓。第二次再闖。
飛鳥仍然看不見他下上的刀。
可是飛鳥甩著頭吼道:“我不怕你,我不給你過去,就不給你過去廠說著肩上又多了一處血泉,但展抄又給他氣勢懾人的板斧逼退,不能越雷池半步!
嫣夜來、傅晚飛都掠了過去,要去協助飛鳥堅守房門。
只是他們中途被人截住。
農叉烏截住嫣夜來、年不饒截擊傅晚飛。農又鳥的木柱三次刺擊嫣夜來,都給她險險避過,到了第四次,杆尖挑散了嫣夜來的髮髻,烏髮嘩地披散在肩上,嫣夜採也還了他一劍,幾乎把農叉烏的鼻子削下來。
傅晚飛的情形,可就不如嫣夜來了。
傅晚飛生平不勤練武,他是沈星南四大弟子武功最差的一個,如今對上年不饒,實在是連抵擋一下子的辦法都沒有。
年不饒的兵器居然是一對“水火流星”。
“水火流星”是左右手各一條金屬鏈子,繫有八個稜刺的小銅盆,盆內盛水,水上布油,油上點火,舞動飛擊,火焰如虹,但油不濺出,水亦不傾翻,波及範圍極廣,耀目難睜,簡直無法抵擋。只好狼奔永走的閃避騰躲。
年不饒飛舞“水火流星”,他也有意要把這個人膽小子活話燒死,這樣也好在“白衣巡使”手上立一個功,替他殺掉出言相辱的人,自然不愁沒有甜頭。這下傅晚飛可吃盡了苦頭。
他閃躲過幾下險招,給火燙傷了幾處,眼看逃不過去,他就繞著住子走,年不饒一招失著,呼地一聲,火流星鏈子纏住柱子反燙過來,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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