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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玩不妨來把大的。
畢竟我是個瘋狂的『賭徒』。
我把宛如小山峰似的幣全部給推到了『小』一欄。
荷官禮貌性地向我微笑,儘管對方眼裡的情緒不自覺地上漲中。
「您確定嗎?」荷官秉著以客為主的理念詢問道。
「當然。」我裝得一手acd數地理所當然回應。
荷官面上的笑容弧度微微提高。
直至荷官掀開裝有骰子的蓋子瞬間,他原本定如神針的神情微妙地僵持在臉上,莫名有點類似整容手術失敗的後遺症。
「點數是小呢。」我代替荷官宣佈了答案,順便感慨自己已經脫離非酋成為歐洲人,「看來今天我的運氣不錯。」
太宰配合我地綻放笑容,雖說他的眼底是空蕩蕩的冷靜。
我似乎受到讚揚般更加瘋狂。
幾把過去,我的幣已經翻了幾倍。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不乏有跟著我下賭注的。
想要見的人應該上鉤了吧?我打算來多最後一把便收手不玩。
太宰這時親暱地給我按按肩膀,殺得我措手不及。
我將目光短暫得停留在太宰放置在我肩膀處的手,便挪開視線重回賭局。
「最後一把,賭一半吧。」我慢慢地推出一半幣。
圍觀群眾有嘲笑我終於膽子慫了,也有慫恿我不要慫、沖就完事。
小or大?
隨便吧。
我憑直覺地隨便指了個大。
開出來的是小。
「有點可惜呢。」太宰湊過來在我的耳邊意味不明地感慨著,說完他將裝模作樣打算給我按摩的手緩緩鬆開。
「還行?」我認真算了算桌上的一堆幣,和來前所兌換的沒有什麼差別。
太宰聞言抬眸注視著我。
打斷太宰猶如監視器般掃視目光的是,荷官。荷官告知我們,賭場幕後boss有請,說是想見見賭得毫無輸贏這個概念,即沒有從賭場裡掏錢,也沒有讓賭場賺錢,計劃得天衣無縫的我。
順便還請我和太宰吃上了賭場的飯菜。
有一說一,我覺得味道尚可,吃起來和太宰的手藝差不多。等下,這種形容似乎不算是對賭場大廚的讚美,而是詆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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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賭場回來後,我在認真地整理收集到的資料時,太宰猝不及防地撲上來,惡犬般咬了我一口,血的味道油然而生。
「你在做什麼?發病?」我推搡開疑似狂犬病症狀的太宰,琢磨起是否去打狂犬疫苗。
趴在床鋪上一動不動的太宰幽幽地盯著我,他似乎在對我進行判斷。
太宰垂下眼簾,蔫蔫地一字一眼地蹦躂出來,「白瀨,我們來賭一場吧?」
他甚至以我回答賭場老闆的話來說服我。
「我想知道你的聽力到底有多好。」
賭場老闆疑心過我是否用異能力作怪,結果發現我只是單純地聽力好。
至於最後一把賭輸,自然是為了表明我並非來找茬的態度。
我聞言毫不留半點情面地直接開口拒絕了太宰的提議,「我不。」
「賭了一下午,又有什麼意思?」我興致不高地捂住嘴打了悠長的哈欠。
太宰掏出口中的骰子,默不作聲地凝視它,半晌後嘀咕著奇奇怪怪的話語,「是他的味道。」
果然…太宰怕不是真的得了狂犬病吧?看樣子,我待會就得出門打狂犬疫苗。
「太宰,你說打狂犬疫苗的費用能算進工傷給報銷嗎?」我不得不向老員工太宰提問。
被我指桑罵槐的某狂犬病患者太宰,聞言滿臉不高興地再次撲上來,湊到我的另一頭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