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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不是白蘭提議給我講有助於入睡的兇殘故事。而是轉換成我給對方講故事。也行。
我罕見地感受到白蘭對我一次次的妥協…而我又無數次地選擇對她的忍讓得寸進尺…
這樣一想,我不由得變得更為心虛。
原本只是推脫的權宜之計,要不晚點給白蘭打電話,講什麼睡前故事好呢…我琢磨起後續解決方案來。
「哼。」發出超級明顯之餘、而又顯得不屑一顧的噗嗤嘲笑聲的,顯而易見是太宰對白蘭的看法。
太宰一馬當先地替我婉拒白蘭的「怕是不能滿足這位女士的需求了呢。」
太宰露出典型的皮笑肉不笑的笑臉,從某個角度看來,和森首領的表情有著些許的異曲同工之妙。這可能正是我們港口afia的特色,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要知道白瀨可是很忙的。」太宰故作停頓,他的嘴臉自然而然地過度成洋洋得意的欠揍模樣,「畢竟我真的好煩呢。」
「每天都在苦惱著親愛的白瀨會給我講什麼新鮮的故事…」太宰故意用抱怨的口吻說道。
空氣中不止何時瀰漫著凡爾賽綠茶的芳香。
大可不必。首先你覺得太宰會是聽睡前故事的人?他都不睡覺,給他講什麼故事。
其次,截止今晚我才回來港口afia居住。之前都是居住在立海大附近。
對於太宰完全站不住腳的說法,我猶豫躊躇著是否打斷他的表演。但是要考慮今晚他的作妖程度,我不得不沉默應對太宰的表演。
反倒是太宰的隊友和敵方接二連三地出擊。
先是中也喃喃自語地自問自答,「白瀨也曾給太宰說過睡前故事嗎?」他隨後否認了他一秒前的看法,「不。」
「不可能。」中也斬釘截鐵地給出否定的答案。理由甚至聽起來雖然怪怪的,但是有理有據,令人信服。
「因為我趴牆角聽的時候,除了太宰捱打的鬼哭狼嚎外,沒有什麼奇怪的動靜。」中也交出他的答卷,並把話筒遞給顯然有話要講的白蘭花。
白蘭花女士如願地接過敵方中也傳來的接力棒,發出能媲美接力賽最後衝刺的狂熱階段中的表現。
她簡單地娓娓道來,卻直擊靈魂——
「你還真是睜著眼說瞎話的高階玩家呢。」
「滿嘴謊話。」
「在白瀨孤獨地獨自一人求學時候,可是隻有我,也只能是我,陪伴在他的身旁。」白蘭似笑非笑地一語雙關。
面對上輩子的情況,白蘭所言為真。
我念大學時候和白蘭順利交往,之後一直合住。
自打因為我的病情緣故,我已經搬出來獨自生活居住挺長一段時間。直至屋子內多了鮮活的白蘭氣息,我的人生彷彿再次被點亮。
合住有多多好處,也暴/露出些許不可避免的問題。
比如——
「…」白蘭崩潰地望著跟在她身後默默清掃的掃地機器人,也是別人家喵星人的尊貴坐騎。她蹙起眉頭,不解地指著它的舉動來詢問我,「為什麼它老是跟著我?」
「難道這麼可愛的我在它的眼裡是個大垃圾嗎?」白蘭不滿地抱怨出聲。
我從學業中抽空抬頭察看情況,得出結論,隨口回答白蘭「你掉發,它不跟你,跟著誰?」
沒錯,我指的問題是白蘭的長頭髮,幾乎隨處可見。
索性她發量驚人,怎麼掉都不禿頭。
有一次,白蘭百般聊賴地躺在床鋪上,發出塞壬的同款引誘,「親愛的~你看看床鋪上有什麼寶貝嘛?」
「有你。」我甚至懶得抬頭察看,直接回答。
「不對不對,還有別的。」白蘭瘋狂地撒嬌,示意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