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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再次發現盲點,忍不住按捺住打宰的衝動,詢問太宰相關衛生問題,「你洗手了吧?」
別沒洗手就來碰我。
我很高貴,沒洗手前你就沒有接觸我的機會。
太宰的神色漸漸地凝重起來,他理所當然地回應我,把黑鍋直直地扣在我的頭上,「那還不是因為白瀨佔用洗手檯的時間過長。」
我沒記錯,廚房也有個洗手檯。
哦不,不行。要是太宰真在那裡洗了,我以後下廚怕不是都會有心理陰影。
索性太宰識趣地知道跑來這邊。
我黑著臉捏著太宰的手臂,示意他去洗手。
後者無辜狀地瞪大雙眼,朝我揮揮手示意著,「我已經在白瀨的衣服上擦乾淨了。」
他甚至以他獨特的腦迴路回復我,「這大概是所謂的物歸原主,對吧?」
對你個頭。我聽完差點忍不住暴打太宰。
拖太宰的福,我決定洗澡為安,以便明天的入土為安。
「我可以待在浴室裡面嗎?」顯而易見,問題出自厚臉皮的太宰口中,他閃爍著星星眼地等待我的點頭答案。
我連忙拒絕,順帶把他轟出去。
「建議你晃晃腦海的水,過渡掉腦海中的廢棄想法。」
長得不怎麼樣,花樣的想法倒是挺多的。
隔著門,我都能聽見太宰的躍躍欲試,什麼幫我拿衣服。呵。天真,我會使用異能力直接來一套的。到時候避開太宰在換上就行。
「不需要。」我冷漠無情地拒絕上下蹦躂中的太宰。
「哦。好吧。」門外傳來太宰悶悶不樂的嗓音。
倒是他突然想到什麼,突兀地發出偷樂的笑聲,實在令我摸不著頭腦。
管他呢。太宰就沒正常過。
果不其然。第二天醒來的我,嘴唇上的傷痕依舊刺眼得奪目。我在思考要不要隨手請個病假,避開白蘭的死亡追問。
離譜。
還是帶個口罩裝病?
我尋思憑藉我目前的身體條件來裝病,還不是手到渠成,再是自然無比的事情來?我定下心神,決定大著膽子放開手,這樣做。
「你生病了?」大舅哥秉著關愛妹夫的心態,久違地關心起我的病情。
「只是稍微感染風寒。」索性我不太正常地畏冷,倒是也能自圓其說。
男版白蘭挑挑眉,輕易地任由我接過話題,轉而談起其他。我的內心尚且舒了口氣的同時,我聽到了他妹妹的甜膩嗓音——
「哦?親愛的尼醬,是在和親愛的白瀨,在密謀著什麼?」
白蘭花比我和白蘭晚了幾天入學,但機緣巧合之下,她在隔壁班。
初來乍到的白蘭花,已經用了規模龐大的後援會。
以白蘭花後援會會長的口吻來說,「瘦而不柴的美人,誰能不愛!」
劃掉。
以上這句是出自我的形容,並不是對方的原話。
會長是隻類似沢田學妹的生物。
一時半會,我難以用形容詞來形容對方,大概是她的屬性更偏向純粹二字?我不確定地想著。
「你倒好!打著關心我的念頭,關心起我後援會會長的事情來哦?」白蘭花冷笑著,她柔和的眉眼間已然是凌厲、不容好欺的爆發情緒。
確認過眼神,是母老虎(不是),是白蘭花的專屬翻臉不認人表情。
「你想多了。」
我為自己的想法稍作辯解,「只是想起沢田學妹罷了。」
白蘭的表情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背著我有一腿!」
「我就知道你當初抱她,是暗戳戳地抱有別的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