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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變態別讓他失望,最好一直戴著。
如此,當燕巳淵看到時,才會知道她在誰的手裡……
「傷好得差不多了?」就在她端著針線簍子準備轉身時,燕容熙突然將她的手腕抓住,頎長的身體也快速的欺近她。
近到他的呼吸都灑在了她臉上。
柳輕絮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差沒把隔夜飯吐他一身。
這變態,當真是想染指她這個皇嫂?
「太子,我想你還是規矩些為好,我可不想讓你沾上晦氣。」
「嗯?」燕容熙眸光深沉的盯著她,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柳輕絮拉開他的手,突然轉身,撩起外衫,露出裡面潔白的褻褲。
只見那屁股坐過的位置上被一團暗紅色浸染。
她回頭聳了聳肩,「不好意思哈,剛在這裡坐著,都沒發現我月事來了。」
第62章 把人放了饒你們不死
燕容熙白皙的俊臉剎那間很是黑沉,明亮的燭火似乎都溫暖不了他黑沉沉的臉。
柳輕絮知道,女人的月事對於男人來說那就是邪祟一般的存在,雖然燕容熙對她的不軌之心已經明明白白的寫在了臉上,可是就是這麼不巧,她大姨媽真的來了。
她不相信燕容熙會扒開她褲子看,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燕巳淵,對她身體每一處都好奇得很,連姨媽帶子都要研究老半天。
他可是清貴冷傲的太子爺。
果不其然,燕容熙沒再靠近她,但眸光一直隨著她。
柳輕絮把針線簍子放進櫃子後,轉身見他還站在原地,客氣的招呼道,「坐吧,別站著,免得說我怠慢了你。」
這口氣,彷彿這裡是她的地盤,她說了算似的。
燕容熙嘴角微微抽動,臉色略有好轉,見她在矮桌邊跪坐下,他隨即在她對面盤腿而坐。
柳輕絮主動倒了杯清水推到他跟前,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燕容熙沒動,凝視著她的眸光有些深沉複雜。
「你就不想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
他一直都看不懂她。
想他的身份,這天下多少女人做夢都想嫁給她,可是她卻為了拒絕他假扮病重。他知道這其中與柳景武有關,但他也知道,她是真的不願嫁給他。如果她願意,聖旨一下,柳景武也阻攔不了。
而這一次,她傷得只剩一口氣,卻從未見她有任何害怕。
被關在這裡十來日,甚至都沒聽說她哭過鬧過。
他不懂,到底是什麼讓她能夠如此平靜,明知道他對她圖謀不軌,她非但不怕,竟還毫無羞恥的把月事之事揭給人看……
她的種種舉止,哪裡像個女人,哪裡像個正常人?
柳輕絮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地回道,「外面發生再大的事我也操不了心,畢竟我要養傷,不是嗎?」
燕容熙微微斂眸,狹長的眸光又深沉了許多,「柳輕絮,你可知,你已經徹底勾起了本宮的興趣?」
柳輕絮偏頭眨眼。
這話怎麼聽著如此熟悉?
這不就是霸道的標準臺詞嗎?
想到這,她噗嗤笑了起來,「太子,你這話說晚了兩個月,我已經嫁人了。只要瑧王一日不休我,即便你得到我,我也還是瑧王妃,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對我再感興趣也改變不了事實的。」
燕容熙眸光一下子變得冷厲起來。
很顯然,他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
柳輕絮也不是傻子,知道現在激怒他沒好處,遂她莞爾一笑,突然轉移話題,「太子,情情愛愛這些太俗了,咱們還是談點別的吧。我知道你對鳳陽鏡感興趣,而我亦然,既然咱們有共同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