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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為兄弟上藥,但他一邊上藥一邊卻忍不住打趣,頗有幸災樂禍的感覺,「我說你也是的,居然到王妃面前吹耳旁風,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妃的性子,萬一真為了小七的事跟王爺鬧起來,只怕你就不是屁股開花了!」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江九趴在床上,扭頭不滿地瞪他。
「我不也是為你好嘛,咱王爺是啥德性,難道你還不清楚?」餘輝一臉壞笑。
「本王是啥德性?」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房間裡,兄弟倆猛地僵住。
江九還好,餘輝的臉色唰白,手上的藥瓶都沒拿穩,落到了江九挨過板子的地方,痛得江九差點慘叫。
還不等他把人踹開,餘輝就撲通跪到燕巳淵腳邊,一把抱住燕巳淵大腿,
「王爺,屬下沒說您壞話,真沒有!不信您問江九,屬下正在誇您呢,像您這麼鍾情專一的男人,天下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了!」
瞧他那二賴子似的模樣,江九忍不住『噗』了一聲,然後趕緊把臉扭向床裡側,直接裝死。
「放開!」燕巳淵咬牙溢道,「自己領板子去!」
「王爺……屬下錯了……」餘輝趕緊鬆開手,一臉哭相地仰頭望著。
「加一倍!」
「王爺,屬下這就去,您別——」
他連話都不敢說完,風一樣地颳了出去。
江九趴在床上,憋笑憋得身體直顫,就跟渾身抽筋似的。
「咳!」
直到聽到咳嗽聲,他才趕緊扭頭,一本正經的問道,「王爺,您有何吩咐?」
燕巳淵剜了他一眼,冷著臉道,「今日算是你代江小七受罰。等你好了,便可接她回府。」
聞言,江九大喜,「謝王爺開恩!」
燕巳淵看了一眼他屁股,突然朝門外喚道,「進來。」
景勝一臉帶笑的進來。
接到燕巳淵的眼神,立馬坐上先前餘輝坐過的位置,重新拿起藥瓶開始為江九上藥。
江九屁股開著花,臉上也是笑開了花,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有多滑稽。
……
聽說餘輝和江九都捱了板子,柳輕絮很是吃驚,當天晚上跟燕巳淵回房後,她就沒好氣的問他,「好端端的你打他們幹嘛?咱們身邊總共就這幾個人做事,這下可好,兩個人同時下不了床,你是打算把景勝和秀姑累死啊?再說了,多大點事,你至於嘛?」
「編排主子,難道不該罰?」燕巳淵睇了她一眼,隨即脫了衣物上床。
「人家兄弟倆說說笑,怎就編排你了?」柳輕絮對著他後腦勺翻白眼,「那我還聽說餘輝抱你大腿誇你呢,你咋不獎勵一番?」
「他那是拍馬屁!」
「你就知道是拍馬屁了?萬一人家是肺腑之情呢?」
「過來!」見她站在床邊一個勁兒的幫別人說話,燕巳淵黑著臉喚道。
柳輕絮脫了鞋爬上床。
其實,他並不擔心餘輝和江九捱了打會怎樣,他們主僕三人的感情又不是一天兩天,看景勝說起時那偷笑的樣子,就感覺餘輝和江九捱打還挺開心似的。
被他抱了滿懷,她紅著臉拍打他,「你輕點,別像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燕巳淵不滿地瞪她,「你還好意思說?」
柳輕絮心虛得不接話。
觸及到他眸底那熾熱的欲丨望,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跟著臊熱了起來,手臂很自然的搭上他脖子,主動吻上他看似冷硬實則溫熱柔軟的薄唇。
燕巳淵愣了一下,隨即眸底溢位笑,反被動為主動的同時也拉下了厚實的床簾。
窗外的夜色有多濃,床內的糾纏就有多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