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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腳背傳來點點痛意。
他斂迴心神,就見她正繃著臉蛋瞪著自己。
「幹什麼?還不趕緊放手!」
「……」
他喉結不自然的滾動,僵硬的鬆開她纖細又柔軟的腰肢。
樹林中的異響聲還在繼續,柳輕絮覺得奇怪,還以為那動靜是奔他們而來的,可直到她穿好衣裳,那異響聲也沒有靠近他們。
她抓住他手腕,帶著他朝樹林飛了過去。
在一棵樹上悄然藏好後,柳輕絮拔開樹枝往下看,那動靜就是從
然而,不看還好,這一看實在叫她無語。
只見黑暗中一個人正拼命的掘土。
大晚上的開荒闢地?
她朝身側的男人看去。
燕巳淵從她漆黑的眼眸中看出了疑惑,頓時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在摟住她纖腰的同時,用下巴示意她再看看。
柳輕絮眨了眨眼,重新朝那黑影望去。
黑影確實是在掘土,而且還從土裡掘到了東西。那東西長長的,像被什麼裹住,當黑影將其從土裡拖出來時,連看都沒看,甩上肩頭就跑,很快就跑出了樹林。
柳輕絮趕緊帶著燕巳淵飛身下去。
黑影先前站過的地方,只留下一個深坑,從坑裡還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臭味兒,她捂著鼻子的同時雙眸睜得老大。
偷屍?!
「走吧,該回去了。」燕巳淵摟著她腰肢的手臂緊了緊。
「不追去看看嗎?」要不是親眼所見,柳輕絮真不敢相信會遇上這樣的事。扒人墳墓,哪怕是二十一世紀都是很難被人接受的事,更別說把埋在地下的死人給偷走了。
死人有什麼用?
一般人聽著都覺得晦氣、陰森、恐怖,見著更是繞道走。偏偏還有人偷屍,這是想幹嘛?
「我們初來乍到,謹慎為上。」燕巳淵低沉道。
柳輕絮想了想,也打消了好奇的念頭。
離開京城,不僅要逃避他的仇家,她還得防備柳景武派人抓她。畢竟她親口答應了與瑧王的親事,如果瑧王知道逃婚了,定會找柳家麻煩的,那柳景武自然不會放過她。
所以他說的對,謹慎為上。
只是低頭看了看他還纏在她腰間上的手臂,她頓時有些沒好氣,「抱夠了嗎?」
先前沒出聲,是怕被偷屍賊發現,現在人都走了,他還吃她豆腐!
誰知燕巳淵非但沒鬆手,反而將半個身子倚向她,低沉的聲線還帶著一些虛弱,「今日未換傷藥,傷口難受。」
「……」柳輕絮頓時一臉黑線。
就他這樣的,還想走嬌弱路線?那天是誰一口氣折騰她四五次?哪怕傷口崩出血了都沒吭一聲!今天不過只是走了點路而已,這就難受了?
「夫人,你都洗完澡了,是不是該替為夫洗洗了?」燕巳淵倚著她歸倚著她,但雙腳卻沉穩有力的朝河邊去。
柳輕絮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那聲『夫人』真把她惡寒到了。
扭頭威脅他,「你就不怕我把你按水裡淹死?」
燕巳淵摟著她的手臂收得更緊,像是恨不得把她按進身體內,薄唇貼到她耳邊,咬著牙陰仄仄的道,「那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噗!」柳輕絮本來很不爽他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被他這威脅的話逗樂了。
仔細想想,其實這傢伙身上也並非沒有可取之處。
至少,他還會冷幽默!
江九和於輝不在,照顧他這個傷患的任務只能落在她身上,哪怕明知道他心思不單純,她也只能咬牙忍著。
兩人再回到河邊,柳輕絮以為他會藉機會耍流氓,但燕巳淵只讓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