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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嗎？」

「嗯。」

明明就是一個不帶感情的嗯字，但葉曦就是聽出了很多情緒，就像她靠在林玖的胸前，聽見了她有力的心臟的跳動。

「她錄了音，那個男人和她做的時候的聲音，放在我夠不到的地方，無限迴圈，太噁心了。」

葉曦面上的厭惡表現的坦坦蕩蕩，林玖的眸子黯了下來，手指捏的咔咔作響，葉曦手勾住她的脖子，撐起來親了親她的嘴角。

「沒事的，都過去了。」

林玖沉默著沒有說話。

「還有一種，她拿著你的照片，告訴我你被她抓了，各種各樣折磨你的照片她都帶給了我，當時我人都崩潰了，誰還在乎照片的真假，看的我差點要跟她同歸於盡了。」

「之後我被救出來，有很長一段時間什麼都吃不下，腦子裡都是翻飛的血肉和那噁心的聲音。那半年大概就是這樣的。」

「對不起。」林玖突然的道歉把葉曦嚇了一跳，她笑著推了推林玖的肩膀，「你道什麼歉啊，傻乎乎的。」

林玖繼續沉默，葉曦看著她：「真的沒事了，都過去了。」

林玖直視她的眼睛，問：「真的過去了嗎？」

「嗯。」

林玖稍微斟酌了下語氣，讓自己的話儘量不那麼逼人：「那為什麼病會還沒有好全？」

葉曦愣了一下，才淡淡的回答她：「可能就是壓力太大了，偶爾看見血會讓自己放鬆一點，放心了，很少有這個時候的。」

林玖的眼神一下子就銳利起來了，盯著她，葉曦被她盯的毛毛的。

「我查到你消失到再一次出現是去了醫院，手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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