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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科長閉嘴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伴隨著卷閘門落下,他人也被徐斌拉到了後面違章建築出來的儲物間,將後門開啟,面對著後樓的過道,西瓜刀的刀把隨著手臂的抬起落下砸在蔡科長的身上:“要罰我的款是吧,主動來找我的麻煩是吧,拿我殺雞儆猴是吧,調-戲我媳婦兒是吧,nmd,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我弄死你。”
有神選技能傍身,徐斌下手不需要有分寸,輕重技能自動控制,遂當鍾雨和劉麗尖叫著過來阻攔他時,那位早已經成了血葫蘆,不止是頭上,身上也有很多地方被徐斌狠狠的用西瓜刀的刀把狠捶,還沒暈過去,不斷的求饒,當徐斌被攔住之後,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氣力,手撐在地上,屁股挪著,雙腳腳後跟用力向後蹬,縮到了門口的角落,還不敢跑,抹掉額頭的血水,真心是露出恐懼的眼神望著徐斌,這小子真tm是條瘋狗,別的可以裝,剛剛那眼神是裝不出來,那是真準備要活活打死自己的眼神。
他又哪裡知道,徐斌心裡想的是拿出殺人的氣魄,有底啊,有神選在,在技能被強制關閉之前,你想殺人都殺不了,就像是打遊戲一樣,如果這樣你都拿不出必殺的勇氣,那以後走路還是貼牆根小心樹葉掉下來把腦袋砸個窟窿;回家就鑽進被窩縮成一團免得地震把你給震死。如果你有狠的資本還軟弱的像個娘們,那這輩子就始終處於食物鏈的底層吧。
得罪了就別怯場,不然就乾脆不要得罪,動手了就往死裡打,怎麼都是結仇了,至少先讓對方深深懼怕自己。
後門外亮起汽車大燈的探照,照了一下之後大燈關閉,王滿囤那輛老舊的捷達車開進了後樓的衚衕內,待到那位蔡科長看清楚車牌號之後,抬手呼喊:“老王,王所,救我,我是蔡野啊。”
徐斌上去就一飛腳,掄起大腿,一記無需抬高的側踢,蔡野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這回他沒逃脫暈過去的悲催,待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頭上已經被包紮好,人還是靠坐在地上,只是身下墊了一個厚厚的墊子,渾身上下一陣痠痛,後面的儲物間門已經關閉,燈亮著,在些許蚊蟲飛舞的環境中,蚊香的味道刺鼻,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坐在自己前面的兩個人。
看到那清瘦的年輕身影,蔡野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帶有一種自我保護的縮著身子,從小到大他哪經歷過這個,一路順風順水的成為一名公務員,一直吃喝不愁生活無憂,有了點小權利之後更是生活的愈發滋潤,到哪裡都是別人捧著抬著,號稱華夏三大神器的工作,都差點比軍隊猛了,平日裡耀武揚威帶著人招搖過市的事情做的多了,也曾發生過身體上的衝突,根本就不需要他動手了,手下巴結的讓你早就衝了出去,看著別人被打翻在地或是被弄得苦苦哀求,更加滿足了他那小小的邪惡心理,三十六年的生命裡,說出來旁人都不相信,這是蔡野真正第一次被父親之外的人給揍了,還一次性打的這麼狠,他內心產生的恐懼要遠比一般人重得多。
“來,老蔡,抽支菸,都是自家兄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王滿囤將自己嘴叼著剛點燃的煙拿了下來,塞到了蔡野的嘴裡,看到他那股子恐懼害怕的模樣,心裡高興啊,來到站前了,不合群裝屁驢子,該,被收拾了吧,這回老實了吧,看你裝b不,你好我好大家好你不幹,非在這裡得瑟,這回碰到了硬茬了吧,服不服,還裝大瓣蒜不?
蔡野在徐斌的面前有些不太敢說話,但看那眼神和表情就知道,這口氣他咽不下,現在又不敢說,生怕對方還動手打自己。
王滿囤悠悠然,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老蔡啊,站前這一帶就是這麼亂,你剛從別的地方調過來不瞭解情況,這麼大一塊肥肉,誰也自己吃不了,膩死是一方面,萬一哪一口你自己咬下去的時候裡面有個釘子,扎破了就不好了你說是不是?”
說到釘子的時候,意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