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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回家了。&rdo;

向曉龍說話慢，眨巴眨巴眼睛，還沒開口，小慧又天真無邪大聲地問道：&ldo;為什麼會有大小爸爸？為什麼沒有媽媽？&rdo;回頭扯扯自己媽媽的裙子：&ldo;媽媽，為什麼向曉龍沒有媽媽？&rdo;

小慧的而媽媽皺著眉頭，用一種冷漠的揣測的目光看了看葉佳文，什麼也沒有說，把小慧抱了起來。

葉佳文瞬間只覺得要窒息。如果這時候他趕緊想一出彌補的戲碼演上一演，也許還有彌補的機會。可是他抱著向曉龍，承受著小孩們困惑的目光和大人們冷漠的目光，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這裡的家長許多是見過向青雲的，也許也聽過向曉龍叫他的那一聲&ldo;大爸爸&rdo;。葉佳文越是顯得心虛，就越落實了人們的猜想。

小慧的媽媽把小慧抱起來，臉上的表情是難以形容的，轉了個身擋住小慧看向曉龍和葉佳文的視線說：&ldo;好了好了，走了。&rdo;

葉佳文心裡一沉，知道一切已經晚了。這種目光不是第一次承受了，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覺得自己的臉彷彿變綠了，長出了兩對大獠牙，額頭凸了起來，變成了一頭怪物。因為在人們的臉上就是這麼寫著的。他不敢正視向曉龍寫滿困惑的大眼睛，只是把他的小腦袋往自己胸口按了按，輕聲道：&ldo;回家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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