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怎麼你們學校男女外貌的質量都不怎麼高呢。”
這混球,敢情也是外貌協會的會員。
但是我如今在他面前是老師了,怎麼也要裝裝深沉,便說:“那是因為大家都好好學習去了,沒有把心思花在外表修飾上。”
老師的架勢是要端出來的。
“哦。”他說。
我們剛走了幾步,他又說:“不過也有特例,你看對面走來那個人長得真挺帥。”
聽到他的讚美,我好歹覺得挽回點A大的臉面,欣喜地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也想瞅瞅這位以美貌為母校爭光的好同學。
結果,我的表情卻凝固在半途中。
那人不就是慕承和。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夾著幾本書正從圖書館從來,走在對面的石板路上。
“他肯定也是博士碩士了?”彭羽問。
“不是,他是老師。”
“老師?”彭羽瞪眼,“博士的老師,那不就是博士後?”
“……不是你那樣算的。”我說,“他就是一個代課老師。”
“你怎麼知道他是代課老師?”彭羽一點也不信,繼續追問。
“因為他正給我們代課!”我怒著解釋。
“哦——”他點頭。
我以為他已經被我的強力說辭說服。
沒想到,過了兩秒鐘,彭羽卻用一種更加閃亮的目光看向慕承和,說出一句足以讓我吐血而亡的話。
他說:“薛老師的老師?那就是我的祖師爺了。真是偉大啊!”
6
祖師爺老師大概聽見動靜,一側頭就看到了我倆。此刻,就算我想拉著彭羽就地消失,也來不及了。
彭羽大方地走過去,鞠了一躬,“祖師爺老師好,我是薛老師的學生。”
慕承和聽見彭羽這麼叫他,先是疑慮,然後聽到後半句解釋,便恍然大悟地抿住唇。雖說未笑出聲來,但我敢打賭,他肯定心裡樂翻了。
我迫於無奈,跟上去向他打招呼,隨即解釋:“我在外面當家教,彭羽是在我這兒補習英文的學生。”
他問:“你在做兼職?”
“恩。只有他一個。他上高中了,說想來看看我們學校。”
他將手裡的書,換了個手,“都中午了,你們吃飯了麼?”
彭羽即刻老實交代,“沒有。”
“正好,我請你倆吃飯。”祖師爺大發善心地說。
我琢磨,莫不是彭羽的稱呼讓他心中暗爽得不行了,然後決定忍痛割肉請客?
但是我這人向來對食物都有一種無比虔誠的信仰。只要是有好吃的,無論是讓我冒名見網友也好,還是對著這位二十來歲就當上祖師爺的人吃飯也好,我都統統能夠忍受。
我們三個人一起去了A大門口一家有名的中餐廳。反正吃了以後,左右都要欠他一頓飯,不如宰狠一點。
拿筷子的時候,我注意到慕承和居然使的是左手。
不僅僅是我注意到,連彭羽也發現了。
彭羽問:“老師,你是左撇子啊?”
慕承和笑了,“個人習慣。”
這麼一說我倒是記起來一件事情。那天晚上,我在他家看到他用電腦的時候,一直覺得彆扭,現在想想那是因為他當時用左手寫的字。
可是他平時無論上課寫黑板也好還是在我們面前籤東西也好,都是右手。
這個我好理解,中國人在傳統上不太認同左撇子,所以用右手能夠避免別人好奇的目光。
但是,他竟然兩隻手都會寫字,神奇!
彭羽說:“我覺得左撇子都特聰明,老師您也很聰明吧。”
慕承和笑了,“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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