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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蒼白的語言和沉默請求,為他這次離別送上一份微薄的安慰。
等到最後幾分鐘許多和小旗一輪航班的。全都陸續排隊辦完手續過安檢入境,小旗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他將自己的行李袋往肩膀上一提,臉上半是苦笑,半是輕鬆笑道,“也好,這樣我終於能夠安心的走了。”
我也跟著站起來,輕輕抱住了他,在他淬不及防中給了他一個友情的擁抱,我靠在他胸前,很小聲說,“小旗,相信我,一定會有一個女孩比你愛陳榆還要愛你。”
因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相互交替的,當他為某一件東西而付出後,必定不久後便又有一個人為他不求回報付出,上天向來都是公平的,只是我們都處在後知後覺中。
小旗也擁抱了我,我們兩人相視一笑,我問他還願不願意等一下,他搖搖頭道,“等來了又能怎樣。”
之後再也沒有回頭,揹著行背影裡有股堅決,我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漸漸被排隊的人淹沒,我還想和他說什麼,想了想,原來忘記和他說一句再見,卻又發現所有話都說盡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如保留這一句,說不定以後我們或許真的會再見,相逢那天再說這樣也挺好。
他沒有回頭,我看到人群中他伸出手對我揮了揮手,手中的護照和單子在空中劃出短小的弧度,他的背影便再也不看見了。
小旗走後我並沒有離開機場,而是坐在原地繼續幹等,我相信陳榆一定會來,他一定會來。
我等到下午,她還是沒有來,心裡忽然漫過一陣死水一樣的沉悶。
最後這股情緒在也按耐不住了,我掏出打一個電話給陳榆,起先第一個她沒接,第二個她終於接了。
我氣沖沖問她為什麼不來,陳榆在電話裡說,“我來了又能怎麼樣?他不是小孩子了,不過是出趟國而已,又不是永遠不會回來了。”
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句話充滿了怪異,如果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做一語成讖,我想,我之後為什麼會那樣討厭陳榆,完全是從這一句無意的話開始。
“陳榆,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小旗為你付出那麼多,他今天會去加拿大完全是因為誰?你比誰都清楚。”
我語氣裡滿是怒氣衝衝,自從我們兩人上次的戰爭拉開帷幕後,就註定是不能消停了。
她同樣聲音冷硬回道,“請問你以怎樣的身份在命令我,我去不去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說,“你現在在哪裡,我覺得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她在電話那端忽然輕笑一聲道,“你可能會承受不住這樣的場景,我和裴譽正在草蘿街。”
我並沒有多想她這句話的意思,得了地址便將結束通話,打算去那裡找她。
出了飛機場後,攔了一輛車趕到那裡的時候,我便明白了她那話語裡的含義。
當時我正站在街對面,中間隔著一條馬路,是著名的米蘭婚紗館,陳榆站在婚紗館裡的玻璃櫥窗面前對我冰冷一笑,她身上穿著一件長尾的婚紗,肩頭是唯美的頭紗。
我們兩人隔著一條馬路靜靜對視著,等紅燈一過,我抬腳就想要走過去,陳榆卻已經轉身去迎一個人,正是一身正裝的裴譽,我從來沒有看見過裴譽穿西裝的樣子,很少,在此刻貿然看見,我視線卻是光禿禿的,隔著來來往往飛奔的汽車,力氣像是被誰束縛在哪裡,全身上下再也沒有一處是活得。
櫥窗裡那對璧人竟然比一側的模特還要惹眼,陳榆冰冷的笑意收了起來,輕提裙襬起身,笑容幸福去迎接換裝出來的裴譽,裴譽也和他相視一笑。
兩人說著什麼,臉上都是幸福的笑意,陳榆提手為裴譽理了理西裝領口,郎情妾意,良辰美景,此時我竟然再也沒有剛才那樣的勇氣拔腿而過,衝過去問陳榆,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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