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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月呆若木雞:「我不是這個意思……」
沈雎洲卻沒理會她,只將沉重的傘從她手裡拿回,嗓音低沉:「衣服很貴。」
江畔月抬頭有些懵,但聽他語氣中有一絲警告:「所以,別打濕了。」
江畔月不由得看了一眼左肩膀處,雨雖然不大,但看著這高階定製的西裝,她還真有些害怕弄壞,只得不動聲色向他靠近。
男人眸中閃過一絲淺笑,兩人靜靜走著。
江畔月悄然抬頭,忽然發現,因為兩人身高差太多,大概是為了不讓雨水飄到自己臉上,沈雎洲一直都是彎著身子遷就她。
江畔月咬了咬唇,轉過頭,不再看他。
這一路走的甚是憋屈。
然而更憋屈的還在後面!
助理唐知行給小洛的導航儀定好位後,許桑桑和江小姜兩人便直接扔下她,一前一後擠上小洛的車。
許桑桑:「寶啊,忙活了一天,腰痠腿軟的我只想躺躺,你就去沈先生那輛車吧。」
姜小江:「姐,我暈車……」
江畔月:「……」
總感覺這兩人想謀害本仙女是怎麼回事?
上了車後,果真如許桑桑所言,真的是腰痠腿軟只想躺平。
奈何沈雎洲這人和自己擠在後座,她連個哈欠都不敢打。
江畔月拉聳著腦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在他面前就變得這麼慫了。
大概是因為,先退婚者心虛吧。
沈雎洲也發覺了今日的小野貓,有些不一樣,似乎不再對自己張牙舞爪劍拔弩張了,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完全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江畔月。
等了許久也不見小姑娘吭聲,正想打破平靜時,忽然覺得肩上一沉。
側眸看去,原來早就開始釣魚了,這一天也確實夠她累的了。
沈雎洲下意識抬眸看向開車的唐知行,敲了敲前座。
唐知行從後視鏡看到老闆的目光,立馬明白過來,將擋板放了下來。
驟然密封的後座裡,沈雎洲看著熟睡的小姑娘,伸手接過她尖細的下巴,然後緩緩放到自己腿上,讓她睡得更舒服些。
而後望著車外漆黑的夜色,他不禁也為自己今天的行為感到可笑。
就權當是,報師恩吧。
等到了沈雎洲的臨泉別墅,已是晚上十點。
沈雎洲將睡的正香的小姑娘喚醒,看她睡眼朦朧的模樣,活脫脫一隻撓心的小奶貓。
「到了麼?」
聲音也略帶奶氣。
「嗯,」沈雎洲輕咳一聲:「她們在外面等你。」
江畔月驀然撞進男人深邃的眸中,才徹底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是躺在他腿上,當即立馬爬起,捂臉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
「好像濕了。」
「啊?」江畔月頓時石化。
這是人說的話麼?
沈雎洲摸了摸剛剛她臉躺著的地方,抬眸看她,眼神有些疑惑:「你睡覺流口水?」
江畔月:「……」
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一片乾淨。
當即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氣得伸手就要打人:「沈!雎!洲!」
男人低笑一聲,伸手擒住她雙手,密閉的空間裡,兩人倏然靠近,呼吸著彼此的氣息,而江畔月半個身子被強制壓在男人身上,身上的西裝外套滑落至腰間,欲墜不墜。
這姿勢怎麼看,怎麼詭異。
「這才是我認識的江畔月,」沈雎洲目光在她身上的漢服逡巡,狡黠一笑:「我還以為,你被穿越了。」
直到下車後,江畔月也沒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只是再也沒給他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