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5 頁)

佐助從來都是堅強的，在走上覆仇者之路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丟掉了微笑，丟掉了過多的情感，兒時的他可以在午夜驚醒時分無聲的哭泣著，年少的他可以為了復仇付出一切代價，少年的他在得知一切真相後卻沉默著。

仰望天空讓淚水凝聚在眼眶卻不曾滴落，成長的道路上多少次被噩夢驚醒，多少次無助的回憶著孩童時代，無數次仇恨著那個男人。

在終極谷，一場大雨洗刷了所有的痕跡，身體同是被拉入這個懷抱，在陷入昏睡的那段時間，他做了個夢，夢見了零的曾經，從來不曾如此狼狽的零卻滿身鮮血，血跡滴落在地上、衣衫上、薔薇上……帶著無盡的悲哀與決絕，零總是這樣，如果要放棄，他從來都不會猶豫，他可以在放棄的時候放下所有。

“零，你會覺得孤獨嗎？”

對於佐助的這個問題，零忽然有些奇怪，看著這個埋首在自己頸邊的少年，最終一切疑惑都化為一聲無奈的輕嘆，“孤獨麼，血族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其實就註定孤獨一生的。”

伸手將人摟緊懷裡，冰冷的面板觸及到那溫熱的體溫，零習慣性的感受到對方一時間身體無法抑制的寒顫，“但是你知道的，至少我現在遇見了你們，至少我會找到你們。”在輪迴之後，再次找到。

“人真的存在輪迴麼？”佐助抬頭認真的看著零。

零點點頭，這個世界存在著太多的未知因素，血族與惡魔這兩個被神所背棄的種族都存在著，輪迴怎會不存在呢，尋找輪迴的愛人，這是曾經一名血族做過的事情，一世一世的尋找著，但是……能夠找到的機會卻是很渺茫。

我會找到的，找到你們，即使在輪迴之後，私心並不想讓你們成為血族，於我這樣是個悲哀吧，飲血為生的我脫離不了罪惡與黑暗，我並不想讓黑暗汙染了你們。

佐助抬頭默默的看著零，在黑暗中，那雙血色眼眸隱約閃爍著紅光，抬頭親吻上那冰涼的唇畔，已經不再是年少那般輕狂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年少那般傲馴不羈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年少那般無知的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黑夜中，那雙血眸的色彩漸漸加深，一點點的變得幽邃，低頭輕啄上少年的唇，一點點的深入，一點點的從原本的溫存到充斥著慾望，叫囂著零在曾經都不曾出現過的埋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需求。

白皙的背部從滑落的被子裡露出，金髮與黑髮纏繞著，交織著，細密的啃咬著身下少年的肌膚，一點點的順著下顎蔓延向下，身體交疊著，裸露的肌膚顯得有些蒼白，原本冰冷的身軀在情慾的促進下漸漸的深溫。

一聲聲喘息與低泣從微啟的唇間發出，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依舊無法適應情慾襲來的感覺，年少時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一切都是在接觸零之後才發生的，猛然間一陣刺痛讓他下意識的咬緊下唇，鮮血的鐵腥味慢慢滲入嘴裡。

柔軟的物體舔舐著雙唇，直到那細小的傷口癒合。

“佐助，看著我……看著我。”蠱惑的嗓音迴盪在耳邊，緩緩睜開緊闔的眼簾，雙手在對方若有似無的引誘下環上了身上人的腰肢。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黑暗的房間內出現的聲音卻越來越不受控制，一聲聲無法抑制的泣音迴響在房內，被汗水打溼的黑髮以及被霧氣所覆蓋的黑瞳。

陌生卻熟悉的感覺席捲而來，氣息來到了頸部，舌尖挑逗著頸部的敏感帶，黑暗中抵於唇畔的尖牙泛著涼意，慢慢的咬上那白皙的頸部。

血族的情慾與嗜血欲總是同時發生的，零偶爾可以忍耐，但是大多時候也是的採取直接就地取食。

猩紅的鮮血順著頸部滴落到被單上，少年白皙的肌膚與鮮血的殷紅形成強烈的對比，零邪笑的摟起人，一點點的加深了動作，“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