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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長道。
“小唐,別瞎捉摸了,與其到時候看著姑娘嫁給別人,你可得加把勁快將話給挑明瞭,指不定到時候姑娘就答應你了呢。何況是個男人就不要猜來猜去的,你要勇敢、勇猛!就同在戰場殺敵一般!”
勇敢、勇猛。
是啊,他從未爭取過,只是一個人不停再心裡琢磨、猜想、害怕。
沉靜了半刻,唐雪松猛然起身,抱手握拳對許國公行了一個大禮。
“多謝許國公指點,我還有些事,想先行一步。”
“嗯,不要讓老夫失望就好,去吧。”
許國公笑眯眯地,吃在嘴裡的花生也覺得如同美味佳餚,等唐雪松的身影消失在街頭,許管家方進來替許國公添了杯茶,笑意頗賊地問道:“老爺,成了?”
“哼,老夫出馬有什麼不成的?迦烜以為悔了那些個相親的局,我就沒法子給舒蘭找相公了?這個,我保管她滿意,何況我覺得舒蘭指不定喜歡的就是這個,就是他性子太悶騷了一些,怎能磨上這麼久?真是廢我功夫。”
許管家有些不放心,“可唐公子喜歡的是哪個,老爺確定嗎?可別亂點了鴛鴦譜。”
許國公胸有成竹,“放心,舒老頭以前同我說過,他本想將舒蘭許配給唐家的小鬼,雖是沒成,可他們兩個自小一起長大,定然有些情絲在裡頭。再來唐雪松的本事我是清楚的,可這些年他始終留在舒蘭身邊做個親兵。這心思,不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許國公茗了口茶,又道:“不過也怨不得他不敢吐露真情,這事的確是要看舒蘭的意思,想必他也是憂心舒蘭心裡,還想著那位戰死的相公吧。”
許管家頷首道:“老爺說的是,舒小姐也是重情的人,這唐公子倒是哪哪都好,又不是什麼世家子弟,兩人自小認識,脾性都清楚的,算是鼎好的一對了,就是臉皮子太薄了一些。”
“這樣才好,要像那種滿嘴甜言蜜語的,還不曉得什麼時候就跑去外頭風流快活了。”想起自己錯嫁的女兒,許國公一臉含恨。
許管家曉得他的心思,立即轉了話題道:“可舒姑娘那樣爽快,若是她喜歡唐公子,何以不早早說了乾淨?”
“這個麼……”許國公喝了口茶,猜測道,“軍人雖說比常人要容易看得開生死,可也不代表我們不會痛啊。”
自己老伴去世的時候,兒子女兒相繼離他而去的時候,白髮人送黑髮人,他痛得又何嘗不是生不如死。
舒蘭的前一個夫婿,似乎便是同她一起長大的。
許國公長嘆一聲,“舒蘭那孩子,大概也是不想自己再那樣痛上一次吧。”
許管家明白,想著舒小姐如今孤身一人,心中也是難過。
“不過你提醒得對,不能叫舒蘭因為這樣的顧忌就錯過了一個好男人。去,你去送張字條給她,就寫上那有啥花就要折下來的那句。”
許管家笑道:“老爺,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行了,曉得你學問比我好,別賣弄了,快去辦事吧。”
“是、是。”許管家笑眯眯地應下。
於是這一天,許管家很高興,成人姻緣可是樁好事,得善果積陰德,何況他還想親自喝一杯舒小姐的喜酒呢。
街上招呼生意的小哥很高興,今早跑掉的一個客人急匆匆地又跑了回來,於是翹掉的買賣又做成了,他想今晚回去可以多買二兩肉來吃。
舒府內,鳳芷也很高興,她笑眯眯地遞了一張字條給舒蘭,說是外頭有人送來的,舒蘭還從未瞧見清雅的鳳芷笑得這樣隱晦開心過。
遂她攤開紙條一看,竟也是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紙上只寫了一句話,意思簡潔明瞭。
有松堪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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