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什麼也看不見(第1/3 頁)
幾名衣衫不整的陪酒女從歐派吧裡跑出,慌慌張張的大喊著:“殺人了!殺人了!”
跟她們一起跑出的還有在前臺等著招呼客人的媽媽桑老闆娘,她雖然沒有親眼目睹包廂中發生了什麼,但看著手下陪酒女那丟了三魂六魄的驚恐模樣,那間包廂裡一定共識發生了了不得的事情。
“叮鈴鈴!”
兩名騎著腳踏車的巡邏警察在路口聽到殺人了殺人了的呼喊聲後,趕忙蹬著腳踏衝了過來。
“叮鈴咣噹!”
連車都來不及停好,兩人將車扔在地上按著頭盔抽出腰間別著的橡膠棍便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日本控槍極為嚴格,就算是警察的配槍率也並不高,而且就算有槍,但在執法過程中開槍的話也是要事後寫一大堆材料的。
如果經稽核判定在當時的情況下不用開槍也能解決事態,那貿然開槍的警察整個人的仕途都會受到影響。
所以種種限制下,木棍警棍成了警察最好的標配。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
護在幾個鶯鶯燕燕的身前,兩名巡邏警察的膽氣一下豪生了起來。
“裡面,殺人了……”一名陪酒女魂不守舍的說道,“你們不是警察嗎,快去阻止他啊。”
聽到殺人了,兩名剛才還豪氣沖天的兩名巡邏警察瞬間萎了起來。
腳步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半步。
他們平日裡處理的也就是些鄰里糾紛、勸誡別人這樣的小問題,為數不多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工傷的任務也就是去救救電線杆、樹杈上的小貓咪——這年頭連騎著摩托車的鬼火少年都少了許多,所以也不用擔心鬼火少年會帶來的問題。
要是放在幾多年前,多摩地域可是關東鬼火少年問題的重災區,東京二十三區還有橫濱的鬼火少年沒事就愛來這裡亂竄。
所以在聽到酒吧裡有殺人犯的時候,兩名巡邏警第一個念頭就是掉頭尋找支援。
“快去啊,再不去人都快被他殺光了……”
被陪酒女們在背後推著向前,兩名巡邏警都快要哭出來了。
其中一人抱著手裡的警棍欲哭無淚的道:“犯人手裡有槍嗎?”
“沒有!沒有看見他手中有槍。”
聽到犯人手裡沒有槍,巡邏警的膽子又大了起來:“那就是有刀咯?”
“也沒有刀,那他是怎麼殺人的?”
提到這個,陪酒女的眼神中露出了濃濃的驚恐:“他就是那樣很輕鬆的,像是掰斷美味棒一樣將人的胳膊掰斷!”
“騙人,你在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會有人有那麼大的力氣,難不成是世界級的力士在房間裡殺人?”陪酒女的描述,讓巡邏警差點笑了出來。
用對講機向交番裡彙報完情況後,兩名巡邏警對視一眼肩膀靠著肩膀,慢慢挪動著朝酒吧裡走去。
在走到那扇敞開著的包廂房門前,兩人大喊著:“裡面的人抱頭蹲下!不要作無謂抵抗!”
緊接著在深呼吸了一口氣後,一名巡邏警顫顫巍巍的探出半邊身子,右手死死的握著警棍。
只是才剛探頭看了一眼,這名巡邏警便捂著嘴巴蹲在地上乾嘔起來:“嘔!”
“什麼情況?裡,裡,裡面有犯人?”
“沒,沒有犯人,裡面……”蹲在地上的警察一邊乾嘔一邊擺著手,“不要看裡面,不要看。”
但他的提醒為時已晚,聽到裡面已經沒有犯人了,幾個膽大好奇心又重的人將頭探了進去。
屠宰場。
看到了房間裡的景象,幾人的腦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屠宰場這個字眼。
雖然說他們中並沒有人真正的去屠宰場裡參觀或者工作過,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