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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謹一插嘴道：&ldo;你還想去玩?&rdo;

賴松吃著漢堡裡面的雞腿肉：&ldo;我好奇嘛，你看小天鵝都沒手機。&rdo;

白謹一看向江深，男孩有些不好意思：&ldo;我用不著。&rdo;

賴松：&ldo;鄉下有手機好玩嗎。&rdo;

江深老實道：&ldo;我覺得挺好玩的。&rdo;

白謹一這回看向了江深，問道：&ldo;哪裡好玩?&rdo;

&ldo;嗯……&rdo;江深慢悠悠地撕著雞肉，想了半天該怎麼說，&ldo;我們開春的時候去掏鳥蛋，狗……陳毛秀，就是我鄰居，去掏了母雞孵蛋的窩，結果被一隻公的大野雞追著咬，然後我們就把那隻雞帶回了家。&rdo;

賴松煞風景的說：&ldo;吃了嗎?&rdo;

&ldo;沒。&rdo;江深搖了搖頭，&ldo;我們家養著呢，叫tony。&rdo;

&ldo;to-n-y&rdo;白謹一糾正他，&ldo;口音不對，你再念一遍。&rdo;

江深乖乖學著白謹一的口型又重新唸了遍。

賴松的重點有些偏：&ldo;你們拿雞當寵物養?不養狗和貓嗎?&rdo;

&ldo;都養呀。&rdo;江深咧開嘴笑，&ldo;狗是所有人家的狗，貓也是，到處跑的，有的家裡還養大白鵝，看門的，可兇了。&rdo;

白謹一突然道：&ldo;你倒是不兇。&rdo;

江深一時沒反應過來的&ldo;啊&rdo;了一聲。

白謹一歪頭看著他，驀地笑了下：&ldo;所以你才是小天鵝嘛。&rdo;

第11章

江深其實之前說過好多遍自己的名字，但是白謹一和賴松似乎更喜歡喊他&ldo;小天鵝&rdo;。見實在是糾正不過來，江深便也就任他兩喊，畢竟鄉下也是叫綽號的多，自己整天也把陳毛秀狗毛狗毛的喊。

吃完肯德基，江深照例得坐班車回家，白謹一和賴松送他去了車站。城裡孩子似乎從沒坐過這種中短距離的往返班車，賴松一路問個不停，就差和江深一塊兒上去了。

江深找了靠窗的位子坐下，白謹一站在車窗底下，昂著下巴的看他。

&ldo;你的舞鞋!&rdo;白謹一做口型，&ldo;該換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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