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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安華到底做了什麼?還有她的手帕交謝挽晴。還有慄親王為什麼要針對自己。
如果說雲華公主針對自己還有原因,這慄親王簡直莫名其妙。
理不清怎麼辦!!!
尹素華髮現她的脖子上掛著兩串鑰匙,又想起她從來都不要侍女幫著洗漱。
只是箱子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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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中午,陽光無法透過厚厚的雲層溫暖大地,院子裡便顯得蕭條冷清。院前的一株石榴樹枝椏破敗,幾片殘葉隨著瑟瑟寒風不停地在打轉,似乎還在留戀秋日的溫暖,遲遲不肯離去。
幾株臘梅開得素淨,幽幽梅香更添蕭瑟。幾片輕柔的雪花正不緊不慢地下著,慢慢地落在青石鋪就的院落中。
院落中,一個婢僕打扮的女子被繩子緊緊捆在一長寬凳上,長長的竹木板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那女子身上。
茜素青色的裙子被血印染了一大片暗紅,那名喚繡棠的女子額頭冒著冷汗,臉色蠟黃得嚇人。
十六,十七,十八……繡棠苦苦支撐著。
她被打得皮開肉綻,可是仍舊忍著一聲不吭。
其中一個婆子實在不忍,停下板子,湊在她耳邊悄聲提點她,“繡棠姑娘,你何苦這樣一聲不吭地忍著,倒不妨鬧一鬧,叫的淒厲一點,說不定別個兒路過的主子聽到了,心有不忍,倒會免了你的板子。這可是四十大板!不死也殘了啊……”
另一個施刑的婆子冷哼一聲,也停下了板子。只見那竹木板也被沾了血跡,有鮮紅也有暗紅,斑斑點點,顯得有些猙獰,“你倒是假好心。怎不見你打得輕些!繡棠姑娘被破布捂了嘴,有本事你摘了那破布啊!”
先前那婆子乾脆扔了板子,叉腰破口大罵,“錢婆子,莫要以為我怕了你!昨個兒你晚上該你守院門,偏你這老貨,灌了兩口黃湯就會發瘋。誰不知是不是你放了什麼貓兒狗兒的進了院子,叫別人偷了夫人的金鑲玉嵌了南珠的頭面,誣了繡棠姑娘!”
“啊呸,周婆子,你個老*,敢誣陷老孃我!”錢婆子乾脆也扔了棍子,往手心裡吐了一口唾沫,擦了擦手,就一下子撲向錢婆子,扭打作一團。
繡棠在寒風中瑟縮著,可是被綁著的她無論怎樣都動彈不得。慘白的臉,昭示著她已經失血過多。
疼痛和寒冷使她清醒,卻又誘使著她陷入無窮無盡的黑暗。
暈過去,是不是就不疼了?
可是,她不能暈,她一定要等到夫人回來,告訴夫人,她是冤枉的。
她是夫人的陪房家人,一手繡技又深得夫人喜歡,夫人一定會做主幫她伸冤的。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想,她真的支撐不了多久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一聲怒喝,聲音婉轉動聽,是夫人身邊的貼身大丫鬟梓桐姐姐!
夫人今天去相國寺上香,帶的正是梓桐姐姐。那夫人也回來了!
她心中一喜,要掙扎著起身,可是被綁著的她,如何動彈的了?
“給我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好好說說,仔細了你們的皮!”梓桐的聲音越來越近。
繡棠努力地抬起頭,看到那兩個婆子已經住了手。
錢婆子撣了撣灰,彎著腰,諂媚地回著話,“好叫梓桐姑娘知道,夫人今日上香前,不是說要戴那套老爺送的金鑲玉嵌了南珠的頭面出門嗎?”
“不曾找著,便發了火說,讓梓芸姑娘留下,搜院裡各個丫鬟婆子的屋子。說是一旦發現是哪個偷了,先打四十大板再說……”
“那也不能審都不審,打了算數啊!夫人一向慈悲,那會自是氣話,你們怎麼就一下子打上了?”梓桐怒氣衝衝,“幸好今兒突然下了雪。否則夫人定要是傍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