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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完全不在乎自己已經惹來不少側目的目光,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繼續大聲罵,“言炫拓,你的良心到底是不是被狗啃了,像以沅這麼好的女孩,你竟然不懂得好好珍惜。”
言炫拓任由著許恬寧唾罵,臉上依然面無表情。
他的心早已被千刀萬剮。不痛嗎?不,痛已無法形容他此時此刻的感覺了。
“恬寧,我求求你別說了,留一點尊嚴給我好嗎?”宣以沅承受不住的請求好友別再說下去。她承諾過會祝福他,不希望讓他認為自己是那種死纏爛打,會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劇的女人。
說完後,她倏然轉身奔出咖啡廳。
許恬寧見好友就這麼輕易放棄,讓將近七年的等待,換來碎了一地的心,她能甘心,她卻感到憤憤不平。
真是路見不平,也會氣死閒人!
“言炫拓,你絕對不會幸福的。”許恬寧丟下這句話後,邁開步伐想追上去,手卻倏地被拉住,她不屑的回過頭,“怎麼?你現在是勝利者,想示威啊!告訴你,你弄錯物件了,我可不像以沅那麼好欺負。”
潘玥竹沒回答她的話,迅速地從皮包裡拿出紙和筆,飛快地寫了一些字,然後交給她。
許恬寧有些弄不清頭緒,帶著疑惑的眼神看看她,又瞟一眼言炫拓,卻發現他除了皺眉外,對於她們玩起小學生傳紙條的小遊戲沒任何反應。
似乎有些地方不對勁,然而什麼地方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最後,她拿著紙條趕緊跑出咖啡廳,決定先回去看看好友比較。
潘玥竹在她們都離去之後,才幽幽地開口,“她就是你將我抵擋在心門之外的原因。”她這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我們回去吧!”言炫拓站起身,伸出手揮動著。然而沒有她的幫助,別說這個廣大的世界,就連這間小小咖啡廳,他也走不出去。
他感到一陣無助,忍不住低聲咒罵,“Shit!”氣惱地又坐了下。
“你只不過眼睛瞎了,心並沒有瞎,你的心靈之窗,依然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一切。”她的話中意有所指。
“玥竹,我不是病人,你更不是心理醫生,不必硬要一層一層將我剖開。”
“你別忘了我爸爸可是醫生呀!從小到大他不知替多少人開過刀,知道要想讓病痊癒,那一刀雖然很痛,卻仍必須用力地劃下去。”他可知這一刀劃在他心上,同時也等於在她心裡劃下一刀。
若她自私一點,她根本不需要為另一個女人治療他的心病,就算永遠走不進他的心門,只要能守候在他身邊,對她來說已是幸福。
言炫拓並非木頭人,又怎麼會不瞭解她對他的愛,然而他的心早已給了宣以沅,他早已沒有多餘的情再給另一個女人。
“玥竹,你陪我回臺灣已經快三個月了,該回布吉納法索了,你的父母應該會很想你。”
“除非我自己願意離開,否則你是趕不走我的。”
“明知我對你的愛根本還不起,你這又是何苦。”
“愛情不是債,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不需你還。”
“玥竹……”
潘玥竹不願再多說:“我們回去吧!”
而許恬寧一追回店內,立即問門口的店員,“以沅回來了嗎?”
“回來了,可是心情好象不怎麼好,拿著皮包就又出去了。”
“有沒有說去哪裡?”
“只說要出去走走,其它什麼都沒說。”
言炫拓一臉疲憊、深鎖著眉頭,獨自將自己關在漆黑的房間內,坐在窗前的平臺上。小時候,他最喜歡坐在這,什麼也不做的仰首凝望著夜空。
漸漸長大後,夜空中的星斗已稀疏難見,這個平臺便成了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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