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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粘牙還挺順口,裹的是豆粉吧,有股子香味兒不見豆腥氣。”
“回老太太,是,豆粉炒過了,這才黃澄澄的,裹在江米粉的地子上正像是金和玉,所以才叫金玉滿堂。”姚海棠說完這話自己都替自己紅了一把,現在她是忽悠人都不帶臉紅氣喘的了。
聽完她這話兒,老太太認認真真的看了驢打滾一眼,然後指著紅豆沙說:“那這算是什麼?”
就這會兒姚海棠只想瞪老太太一眼,非要問得這麼仔細做什麼,不過她也不至於真瞪,只是笑著說:“這顏色如朱如玄,可不正是經年的門楣樑柱麼。”
“是了是了,娘,你看這姑娘心思多巧啊。”這位的意思是,就留下吧,別再折騰人了。
另一位說:“可不是麼,都是好兆頭,別說吃了,看著都讓人舒心。”
可是老太太能這麼容易被收服,當然不可能,這會兒她開始盯著何婆子手裡捧的食盒了,發現都是一小盞一小盞的,叫丫頭端了一盞來後,指著自家那些個媳婦兒說:“你們都嚐嚐。”
說來,這果子醬糕其實要比驢打滾擺出來更漂亮精緻些,女眷們一個個端在手掌裡,小巧玲瓏的果子醬糕居然還散發著絲絲涼氣,看來一路上一直用冰鎮著。拿了細細的銅筷子挾起來嚐嚐,入口先是清酸再是綿軟細滑,最後還帶著股子花香氣。
“怎麼有股子花香氣,這麼點兒花瓣點綴著,也不能有這麼悠長的香氣吧。”
“面里加了榮花蜜。”榮花就是月季花,其實就是太陽好時取月季花洗淨涼幹了水,然後和蜂蜜一起密封窖藏著,等到味道都浸透了再取出來用。
吃完了果子醬糕後,女眷們已經很滿意了,看著好吃著好就看老太太好不好了,於是大家夥兒又齊齊看向老太太,老太太這時候才看著姚海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眾女眷們這下知道,老太太是滿意了,要不然老太太是不會問名字的,直接就讓人給轟出府去了。
真名呢,還是隨便編個名兒呢,最後一想是喬致安家,姚海棠就沒了編名兒的興趣:“回老太太,我叫姚海棠。”
“以後就留在我這供事兒,準備飲食就行了。”齊老太太總算是滿意了,不過還有晚上的菜算是一關,其實做點心不容易有味兒,就是菜容易有異味。
其實對於姚海棠來說,熱菜的關才好過吶,不管是蔬菜還是葷菜,從她手上出來的當然是半點兒異味兒也沒有。
其實她也就是善用各類調料而已,比如最能去異味的是醋和酒,在青菜裡放點兒醋不僅顏色好看,味道更鮮爽,而食材本身的一些異味則能被去除,並不是掩蓋,而是中和。肉也是這樣,肉里加了點醋不僅解膩,還能提鮮,醃肉的時候加點兒醋肉更鬆軟嫩滑。
有道是醋為百味之首,其實通常來說不是要體現出酸味兒來,醋和酒一類放熱菜裡,通常很快會被蒸發,並不會體現出酒味、醋味來。
這一頓飯,老太太吃得不錯,雖然說沒多表揚什麼,但好歹把一頓飯吃好了,滿府上下頓時間就跟過節似的。但是姚海棠一點兒也沒感受到,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歡呼:“這居然不是喬致安家,居然不是,居然不是……”
把這話重複了很多回後,姚海棠很想跟人說:“咱走錯門兒了,能不能放咱出去?”
可能嗎,當然不可能,不過她倒是聽到一個很重要的訊息:“那位得管咱們老太太叫一聲婆婆,不過你可別到處說去,這要是讓旁人知道了,以後少不得見著咱們也得繞路走了。”
“噢,我不說。”還等著喬致安來好問杜和的事兒呢,她怎麼可能說,而且把她關院子裡了,她上哪兒說去她這話一說完,就聽得跟她八卦的人說:“那位逢年過節還得來給老太太問禮,那位是嫡房老三的兒子,三爺和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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