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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是出於大局考慮,事出有因,這樣做自然有其這樣做的道理?
可是我真的沒有想通其中包含的用意。
師父後來對我說:為人處世有疏忽就會有錯誤,有錯誤就會犯迷糊。
我聽罷師父此話,如墜五里霧,腦海裡還都是剛才書生與師父的對話,是在之前的你來我往這個過程之中的真實內容。
書生那麼說:我一心想入此門,嶽秀書院,聞者不凡,晚生請求尊師玉成,倘若達成心願,必有重謝!
師父這樣處變不驚的說:老夫我成全不得,唯有自救。
書生又那麼胡攪蠻纏的說:我還有繪畫才能,我能吟詩作畫,是一邊吟詩一邊作畫,不吟詩不作畫,一作畫就廢寢忘食。
師父沉默不語,依然無動於衷。
我在一旁聽得此話,我認為他很有天賦,承受我崇拜,我認為他很“吟繪”,我話一出口,當即被師父針鋒相對反駁我說:年紀輕輕,*入心,無藥可救,實在猥褻。
我說:師父用語真是精妙高深,弟子難以望其向背,日後怕是也不能企及,當屬最大的猥瑣。
師父嚴謹不懈的作風在此讓我終於領教了一回,師父既而追問:孟浪,是猥瑣還是難過?
於是師父予以糾正到,這裡要用難過方妥,並告誡我日後用詞要力求準確無誤,生動形象,簡練傳神,化腐朽為神奇。
這麼以來是不是太浪費口舌了,我感覺這只是順便使用了一種壓韻的手法而已,純屬無稽之談,本就無所謂的,何必咬文嚼字一番。等到我再次回過神來和轉過身來,這時我才發現,黯然神傷的書生早已悻悻離去,徒留遠去的背影真切地闖入了我的視線之內。
我一時覺得唯一的遺憾便是從始至終,我們幾個弟子和師父都不曾獲知他的姓名。我在腦海裡冥想是哪位志趣高尚的先人曾經說過“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
在此之前,書生自報家門不全,多有遺漏,底細不詳,來路不明。我只好這麼認為,這位書生是有備而來,動機不純。這也是其他幾位在現場目擊到這一切的師弟的評價和看法,見解和認識。那他遭受打擊會不會變相報復,給書院帶來什麼意想不到的禍端?這是我一時所擔心的。然而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書院裡風平浪靜,難得的安穩和清淨,我的疑慮也漸漸打消了,想必這位書生又居無定所的雲遊四海去了。
一個月之後,相隔鳳鳴山不遠,距離嶽秀書院也不遠的一處地方,有一個新興的門派從此誕生,如日中天,氣勢如虹,趨之若騖,突然受到大庭廣眾的持續追捧和強烈關注,俗稱“*門”。
說來蹊蹺的是,幫主正是被師父拒收為徒的那個書生!
我們這群弟子正是得益於那次外出到書院外面遊覽觀光,從而知曉了他的名號乃為柳毅然,此人自成一家,榮登江湖術士設立的風雲榜,聲名鵲起,風風火火,大紅大紫,炙手可熱。此外無數泛泛之輩和市井之徒,多有羨慕,自此漸漸產生了由土雞變鳳凰的嚮往。
這讓我驚訝,也讓我驚喜,因為我從中概略明白:昨日一個人也許無人問津,明日一個人已經叱吒風雲!
這與“十年窗下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有異曲同工之妙。隨之很多莫名其妙的詞語也浮現於腦海之中,真是世態炎涼,人情冷暖,世事難料,出人意表。
這一轟動事件甚至還編入了縣誌,有心人若是查閱益城縣誌可知,確實白紙黑字記載有“八卦”一說,雖然在都是不著邊際的臆說,不免有貽笑大方的可能。
無意中有了這戲劇性的一幕,我想江湖從此可能更加翻江倒海,韶光易逝,春華無常。
冬來暑往,不覺已度一載,四季輪迴,不禁又是一年。在時節交替中,我於潛移默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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