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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我記得當時你還罵我來著。&rdo;莫寒挖苦道。他不是真心要計較什麼，只是前後反差有點大，他嘲諷一下緩解這迎頭衝擊。

&ldo;對不起。&rdo;池南意外地給自己道了歉，語氣誠懇，絲毫不像作假。

莫寒吃了一驚，該不會帶他打了一次架，腦子被刺激壞了，還是池南這具身體裡，換了其他人的靈魂。

&ldo;還挺稀奇，呵呵。&rdo;莫寒乾巴地笑兩聲，不當回事。

但池南似乎是認真的，他攔住莫寒的前路，兩隻手無處安放擺在胯前，道：&ldo;我是認真的，之前是我不對。&rdo;他認錯態度很那麼回事，看不出玩弄調戲的樣子。

莫寒摸摸自己的下巴，忽然開玩笑：&ldo;小南，你該不會這時候告訴我你愛上我了吧，你別趁你哥不在的時候乘人之危啊，我很傳統的。&rdo;

&ldo;哥死的前天晚上，你們做什麼我都聽見了。&rdo;池南說，莫寒聽到這話頓時臊紅了臉。

&ldo;我只是看不慣你們走那麼近，他是我哥，你也是我哥，卻沒人跟我走的近，我承認，我有點嫉妒。哥死的時候，我挺崩潰的，畢竟他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那時候，你失魂落魄，卻一滴眼淚卻不為我哥流，我就覺得不值，我以為你是在玩我哥。&rdo;

池南今天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第一次在莫寒面前坦誠自己，說出了他壓抑在心裡一直不曾說出口的心裡話。

&ldo;傷心的表達方式不一定是哭，小南，當你特別難受時，心中的情感遠遠不止一種的時候，你難過的不是眼睛，是這裡。&rdo;莫寒指著心臟說。

&ldo;所以，你愛我哥。&rdo;池南說。

莫寒眼前浮現池越浪蕩穿著躺在床上舔唇誘惑的畫面，輕輕一笑：&ldo;是吧。&rdo;

&ldo;那，你會愛上別人嗎？&rdo;池南問。

池越現在死了，你會愛上別人嗎？

&ldo;不會。&rdo;莫寒沒有一點兒猶豫，家裡那個醋罈還沒走呢，他上哪去愛別人，就算自己想，那位還不允許呢，若是他撒起潑來，使手段把自己往床上帶，後果堪比車禍現場。

池南緘默不語，時間還長，現在說的話，也不是十分的把握。

莫寒知道他可能不信，停下腳步：&ldo;今晚晚自習下課，你在房裡等我。&rdo;

&ldo;做什麼？&rdo;

&ldo;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do;

莫寒心情甚好，打了架，解了手癢，還順道解開了池南對自己的誤會，心中陽光明媚，看來得去買個彩票，勢頭好，說不定能中獎。

紅楓孤兒院，莫寒的房間裡。

聽莫寒當小說似的講出他今天跟別人打架的事，池越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一頭撲上來，拉拉莫寒的胳膊，還有腿兒，問道：&ldo;那還行？有沒有受傷？&rdo;

鬼知道他是關心莫寒，還是趁機佔個便宜。

莫寒稍稍隔開兩人的距離：&ldo;沒事，你當我水做的啊，這麼容易就被軟？我還帶小南去了，死不了。&rdo;

&ldo;哦。&rdo;池越聽他說帶了小南去，放下心來。&ldo;你應該讓池南去揍那幫孫子，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動什麼手啊，心疼。&rdo;

莫寒趴在書桌上，開著檯燈寫作業，聽他這樣說，轉過身，指著他鼻子道：&ldo;這話要是讓小南聽見了，準得說你吃裡扒外，胳膊肘往外拐。&rdo;

池越無所謂道：&ldo;那小子受點傷就受點傷，哪有你重要，再說你是外人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