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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了他的直播。
簡單介紹了一下書名和作者,白翊銘就從頭開始認真的給江一講這本書。
屬於江一的嗓音磁性、溫柔,配上白翊銘的臺詞功底,直教人沉迷其中,不願走出。
白翊銘一講就是兩個小時,直到嗓子有些乾渴,才停下聲音來,他接了杯水,潤潤嗓子繼續講,又講了半個小時突然想起來他還開著直播,正好第一部分講完了。
他伸手關了直播。
沒去注意手機,繼續給江一講故事。
滔滔不絕一整夜,凌晨6點25分,白蘿飛背著個書包風風火火趕到了。
白翊銘不知不覺已經講了一個晚上的話,喉嚨略有些難受,放下書再去打水。
走到茶几處時,病房門突然從外面被開啟,一個氣喘吁吁披頭散髮的女生扒著門框喘氣。
白翊銘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他妹妹。
可是想到這是他妹妹就更恐怖了,這麼慌慌張張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哥,哥……」白蘿飛打車到療養院門口,一路狂奔到病房,一時喘不勻氣,說話斷斷續續的。
白翊銘慌忙放下杯子,扶著妹妹坐到沙發上休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白蘿飛輕撫著胸|脯,慢慢平緩呼吸,然後一把抓住白翊銘的衣服,眼睛炯炯有神,「你是我哥對不對?」
白翊銘:「…………」
江一:「…………」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孩子腦迴路是怎麼回事?
「對,你就是,別藏了,這樣才說得通,為什麼你們車禍後,一一就休學了,不再唱歌了,演技還突然變好了,明明你們才認識一天,怎麼關係比認識好幾年的譚瀚宇都要好,你還想盡辦法讓哥哥醒過來……」
白蘿飛自說自話,居然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倒不是白翊銘想瞞著誰,而是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說出來不見得會有人信,還有可能嚇著家人,而且他還想悄悄換回去,人不知鬼不覺的。
突然被妹妹點破……嚇死他了。
對,白翊銘確實有些被嚇著了,沒有一點點準備,沒有一點點預兆,突然下了判決書。
他在沙發旁邊坐下,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似乎一不小心坐到了江一身上,渾身滾燙,感覺要被開水煮化了。
當下詢問或者安慰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了,勉強安撫了妹妹一句,就衝進了衛生間。
冰涼的水沖刷過瞬間落下,沖刷全身,然而還是感覺不夠,太疼了,整個背部、腿部、一條胳膊都要廢了,他彷彿只有一隻手還能動一樣。
衛生間配備有浴缸,白翊銘一邊沖水一邊往浴缸裡放水,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全部的意志只剩下疼這個字了。
直到躺進冰涼的浴缸,才勉強好一點。
深呼吸一口氣,用毛巾擦掉額頭冒出來的汗,除了拍戲很少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也很難體會到徹骨的疼痛,如今倒是一一感受到了。
這個變故實在太突然了,白蘿飛瞪著眼睛看了看衛生間的方向,又看向床上躺著的哥哥。
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只是突然跑衛生間是什麼操作?
45分鐘,白翊銘終於拖著身體走出了衛生間,在沙發一角坐下。
「草莓同志,請你說清楚,不要再語出驚人了。」
「好吧。」白草莓回身拿出手機,並且十分認真的指天對地地發誓:「我發誓,我不是有意要監視你們的,我忘了你說你昨天要過來了。」
白翊銘:「……」什麼情況???
很快妹妹就給他解了疑惑,就聽妹妹說道:「療養院有一個很貼心的設計,就是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