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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孫先生他……你……”
羊舌寒雙目發出寒芒,已越來越鎮靜,冷冷地道:“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公子襄臉色慘白,顫聲問:“誰……誰下的手?”
羊舌寒笑得越來越自然,也愈來愈陰森:“告訴你也無妨,我,小妹,招大喜下的手……元三遷、覃九憂、呂破衣無一人生還!”
“小妹”指的當然是唐甜,招大喜則是手持馬刀那人,在公子襄門下排行第十三。
唐方也變色,恨聲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甜兒,甜兒,你下手狠辣,處處逼迫我們人絕路,而今又害死了仲孫先生、歌衫兒……我不能饒你!”
羊舌寒森然一笑道:“你自己今兒是泥菩薩過江,還在望鄉臺上彈琵琶,真不知死活!”轉首對公子襄冷然道:“我們不止殺了罩九憂、呂破衣、仲孫湫、秦歌衫這些對你死心塌地的人,你囑叔梁訖、老君奇送衛悲回返‘血河派’,也讓我們一併做了。”
公子襄目光暴長,無限冷峻凌厲,羊舌寒久在他門下,雖明知他已不能移動,但不覺心中一寒,退了一步,這時,公子襄忽向海難遞道:“海兄。”
海難遞應了一聲。公子襄厲聲道:“你這個見利忘義的小人。此時還不動手,給我滾去遠遠的,我們本來就毫無交關,今日我公子襄不願與你這等無恥之徒死在一起!”
唐方也接著罵道:“我跟公子,死而無怨,你別在這裡假惺惺,我們不需你來貓哭老鼠假慈悲!”
羊舌寒嘿嘿一笑道:“海霸主,你沒聽著麼?你還是別狗逮老鼠,少趟這趟渾水吧!”
海難遞慘笑道:“我聽到了。”
羊舌寒道:“那就請吧。”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海難遞卻不理他,悽然一笑道:“公子,唐姑娘,你們越是罵我,那就是越看得起我,要我離開這是非之地,這心意我領了;但我只求你們把我當兄弟看,雖不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死,今日我海某若背義逃生,縱率大隊人馬回來救授,將公子門人叛變一事告知餘眾,可是我伺來見到你們屍首,我海某人又能獨活麼?”
海難遞語意無比堅決:“我不走。我一定,他們就會下殺手。”
他無奈地一笑又道:“我知道,公子的門人弟子,當然敵得住區區一個霸主,何況大弟於羊舌寒也在這裡,我斷非其敵……但海某隻求力拼,能與兩位同死,不亦人生一大快事?”
羊舌寒恨恨地道:“快事,快事?快事!我看你快死才是真!”
唐方突然道:“甜兒唆使你殺衛悲回,目的是促使‘血河派’與‘梁王府’的人為敵,是也不是”
羊舌寒冷哼道:“兩派自相殘殺,又與‘龍王廟’、‘黑殺’的人殘殺殆盡,此正是我‘剛極柔至盟’崛起之時。本來我就偷了公子匕首,給甜姐兒殺了地眼,可惜少林五老黃鼠狼結婚的小打小鬧一場就沒事了,所以我們只好親自動手!”
唐方冷笑道:“唐甜要殺公子襄殺我,使你獨攬梁王府大權是不是?”
羊舌寒寒著臉道:“梁鬥素不管事,公子襄一死,我暗中將逆我者剪除,大權自然落我手中,勢必如此!”
唐方反問:“甜兒既替你籌劃取代公子襄,為何又要你殺衛悲回?這不是造成了‘長江’、‘黃河’二派之爭,這豈不是等於削弱你的實力,使你窮於面對大敵,而非向‘剛極柔至盟’靠攏不可?”
羊舌寒一怔,即笑道:“不會的……”忽然臉色越來越陰沉,喃喃地道:“你胡說八道!你胡說……”越罵聲音越低。
唐方觀形鑑色,冷冷地道:“會與不會,你比我清楚。甜兒身邊男人,可不止你一個,她嘴上抹蜜,說得甜,聽的人水做夢吃糖,想得也甜。”
羊舌寒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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