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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李鴻章見他不肯說,眼珠一轉,對那些侍女道:“都退下。”侍女們依次退出亭外,蕭然擺了擺手,林清兒也出去了。李鴻章左右看了看,忽然盯著蕭然,道:“其實聞知老弟要來江寧,少還特意準備了一件大禮,不知老弟會否中意。”
“大禮?”蕭然微微一怔,卻看李鴻章掀開桌幔,從那下面拿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雕花錦盒,放到桌上,道:“請老弟過目!”
蕭然看了看李鴻章,伸手開啟了錦盒。只看一眼,不覺吃了一驚,失口叫出聲來。“龍袍!!!……”
第一百七十九章 李鴻章的心計(下)
黃色的錦袍,五彩絲繡,上面端端正正一定冕冠,鑲是象徵著無上權力的龍袍!
蕭然只看了一眼,便啪的合上錦盒,直直盯著李鴻章,道:“李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尋常人見了這龍袍,不說尖叫吐血,也得神魂出竅。李鴻章見蕭然只是臉色有些變化,卻並沒有像常人那般失態,不禁微微一怔。須知這三年來,蕭然經歷的大起大落實在太多了,儘管沒有修煉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地步,但心理承受能力也著實不差了。
李鴻章的出神只是一閃而過,隨即近前半步,一撩袍裾雙膝跪倒,道:“臣李鴻章,今日起誓於此:願奉蕭然為主,誓死效忠!”
一句簡短的話在他口中說來,顯得格外有力。蕭然腦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開了,這個李鴻章,今天這是唱得哪一齣?遷都江寧,他已經儼然躍升為疆臣之首,權勢之大,連我也要提防一二,怎麼倒跟我玩了這一手?是真心?是試探?還是……
來不及考慮太多,蕭然一瞬不瞬的盯著李鴻章,道:“李大人,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私藏龍袍,可是要掉腦袋的!蕭然素來仰慕你李大人,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看到。告辭!”
霍然轉身,說走就走。李鴻章登時急了,慌忙上前拉住蕭然,道:“老弟,你這是幹嘛?今日只有你我二人在場,並無六耳。少也是剖心瀝膽,跟你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啊!”
蕭然看了一眼李鴻章,道:“你說地話,我一句也沒有聽到。李大人,我蕭然小家小業的,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他故意只說了沒聽到沒看到,卻隻字沒有提什麼龍袍啊謀逆啊,李鴻章是何等的心思,登時領悟。道:“對對對,今兒個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少唐突了,來,老弟。咱們接著喝酒!”
蕭然當然也不是真的要走,聽他這麼說,哼了一聲,復又入席。李鴻章收起錦盒。仍舊放在桌子下面,斟滿酒杯,道:“少性直,一時斗膽。還望老弟你別見怪。不過如今天下之勢,不必我多言,你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北方大亂。朝廷南遷。地方督撫擁兵自重。如此一來,只恐泱泱華夏四分五裂。再不復江山一統!這樣的情形,咱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蕭然淺酌一口,道:“哦?如此說來,李大人有何高見?”
李鴻章笑道:“少鼠目寸光,高見可說不上,你這是取笑我了!”忽然神情一斂,正色道:“大亂之時,正可成大事。如今地方督撫,好比群雄並起,正需要一個雄才大略之人挑頭。老弟你乃太后面前第一紅人,誰不敬你?沙場建功,誰不服你?大權在握,誰不懼你?到時黃袍加身,那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聽了這話,蕭然心裡忽然一動:按理說遷都之事才剛剛安頓下來,這時候李鴻章關心的應該是如何去安撫朝政,以及朝廷對地方督撫的態度;可是李鴻章今天地架勢,卻好像只在意自己是不是想做皇帝,十分迫切的想得到一個答覆!為什麼?
滿清政權的倒臺,已成早晚之勢,這一點像李鴻章這樣的人物必然心知肚明。但是江山最終會落入誰手,誰都不清楚,想必這也是李鴻章最為關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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