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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夙在一邊輕聲咳了一下,將手裡的書籍都放在清歡的床邊,清了清嗓子,說道:“雲二叔,別傷感了,說正事。”
雲霽這才收了收情緒,很是小心翼翼地說道:“清歡,其實木夙是你母親族內這一代的執法人,這一次特意是出來找你的。”
清歡微愣,執法人?這種說法好奇怪,她抬眼看了看整日掛著人畜無害溫和笑容的娃娃臉,挑挑眉,冷淡地說道:“所以,你算不上是我的遠房表哥?”
“算,算的,大家都是宗親族人,肯定是親戚呀。”木夙險些跳起腳來,開玩笑,小清歡可是擁有黃玉印章的,他是執法人也是要抱大腿。
“當年我遇到你母親的時候,聽她提過家族管教很是嚴苛,且避世而居,她因為好奇外面日新月異的世界,這才離家出走,想看看世界,清歡,其實你母親是隱世家族的後人。”雲霽感慨地說道。
“真的論起來,我們祖輩要上溯到明代,宗室族譜上最早的記錄,族人也曾官至首輔,這一脈流傳下來,也並不算是真的避世,直到民國時期戰亂,族人大多為國捐軀,只剩下老弱病儒,待局勢穩定,族內長輩為了僅存的血脈,便帶著族人避世而居,這一避世就是幾十年。”木夙收起往常的笑容,有些嚴肅地說道。
第457章 所以她要對付一個隱藏的政壇大boss?
清歡臉上閃過一絲的驚異,聽木夙細細地說出這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才知道,原來真的有一些祖輩榮光過甚,最後急流勇退,選擇避世的家族。
祖輩官至首輔,門下弟子三千,在以科舉選官的時代,是何等煊赫的權勢,這些密如網的關係一代代地流傳下來,猶如龐大巨物,縱然到了他們這幾代,族人在戰亂中損失慘重,但是一代代流傳下來的底蘊又豈是普通世家以及暴發戶所能比的。
“雖然家族避世,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們的影響大還是不容小覷的,只是過於低調,無人知曉,不過到了柔姨這一代,族人也算是生養安息了過來,很多年輕人嚮往外面的生活,族內發生了巨大的分歧,一派主張守舊,一派主張改變。二十多年來隱隱有著分裂的趨勢,現在保守派都守在宗廟祠堂過著避世的生活,而激進派已經遊走在各行各業,活躍於政商軍三界。”
清歡皺眉,低低地說道:“既然是傳承下來的家族,族法必然嚴苛,為何還會分裂?就沒有做主的人嗎?”
木夙這才讚賞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其實族內分裂,跟柔姨離家出走有關。族內族長的信物是刻有天下為公的黃玉印章,族內但凡大事要事,做決定時必須要有印章為信,沒有了族長信物,漸漸的便走向了分裂。柔姨當年就是族長的候選人,若是沒有出走的話,應該是我們這一代的族長了。”
清歡啞口無言,取出一直戴著的黃玉印章,看著上面的古體篆字,問道:“這印章不是一對嗎,還有一半不起作用嗎?”
娃娃臉搖了搖頭,說道:“這印章本就是黃田古玉雕刻而成,當年祖輩不小心摔裂了一道細縫,後來索性將古玉加工雕琢成兩塊,柔姨離開的時候,將另一塊給了你表姨,你表姨性情溫和,偏偏生下的兒子是個激進派,所以明確的來說,另一塊印章在激進派手裡,但是他們到底不是族長一脈,很多族人不服,這些年紛紛亂亂的,就愈演愈烈了。只有你是正統的傳人,也只有你有資格要回另一半的黃玉印章,改變族內分類的狀況。”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激進派為什麼能將腳踩他們臉上的緣故,連帶的他這個執法人也受了不少的氣。
木夙一臉期待,雙眼放光地看著她。
清歡瞠目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所以她有個特別難搞定的表姨家的哥哥?還是個激進派?
“雖然你不是在族內長大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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