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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帶著深秋的霧氣,混合著松香的清冽氣息,異常的好聞。
清歡清醒了幾分,往他懷裡縮了縮,沙啞地問道:“吵了這麼久,有眉目了嗎?”
清貴世家的人吵起架來,絲毫不遜色於市井小民,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就被吵醒好幾次。
“嗯,找到了元兇,馬場的人粗心大意,馬鞍上出了問題。”厲沉暮簡單地說了一句。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葉家難辭其咎,只得推出一個替罪羔羊來。
葉家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葉瑾然負荊請罪,葉二爺哭嚎的不遜色於戲曲裡的老旦,厲晉南又氣惱這件事情不僅損了三方聯盟,連帶的還得罪了司迦南。
這樣吵了一晚上,厲沉暮臉色自然難看。
清歡對這些都不上心,縮在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裡,沙啞模糊地說道:“我不放心迦葉,想去一趟瑞士。”
厲沉暮的眉眼陡然一深,狹長幽深的鳳眼閃過一絲的戾氣,男人撐起身子,將她困在身下,沙啞而暗沉地開口:“養了她的兩隻貓不算,還要我出手護他們周全?”
男人的聲音帶著壓制的怒氣。
第208章 爬上了厲家男人的床,一輩子只能姓厲,生死不論
清歡心思被他一語戳破,又見他動怒,顯然是不願意出手,眼圈一紅,伸手就去推他,冷冷地說道:“我去看她,又沒讓你做什麼。”
厲沉暮一口氣險些堵在了喉嚨裡,見她為了不相干的人要哭,心裡更是煩躁,低頭便去吻她的眼睛,男人心裡有怒火,動作自然比往日裡要兇狠一些。
清歡被他吻得透不過氣,感覺眼睛都要腫起來了,難受的要死,掙扎著,惹來男人更大的力度。
一番耳鬢廝磨地掙扎,兩人衣裳凌亂,氣息都不穩起來。
“不準去瑞士。”厲沉暮聲音暗啞,壓制著體內洶湧的慾望,伸手攫住她的下巴,逼著她看向他。
夜色裡,暈黃的夜燈下,男人的眼底似乎凝結著濃郁的化不開的暮靄。
“我可以出手幫司迦南一次,不過從此往後,你與他恩怨兩消,互不虧欠。”
清歡遲疑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他會願意出手,糯糯地問道:“真的?”
“嗯。”男人炙熱的大掌滑到她的腰下,停在她小腹的位置,眼底是一片詭譎的暗光。她的肚子裡,只能孕育他的孩子。
厲沉暮滾燙的身子伏在她身上,低沉地開腔:“阿福,你是我見過最傻的孩子,上了厲家男人的床,一輩子只能姓厲,生死不論。”
她的那點心思他早看在了眼底,別說他還沒厭倦她,就算是顧玫,整日被厲晉南打罵,無名無分,也不敢提出要離開厲家。
若顧玫真的按照她所想,離開厲晉南,開始新生活,絕對活不過第二日。
他的阿福,在某些事情上就是那麼天真。
司家的那條後路,他早晚會給她斬斷了。
清歡身子僵住,寒氣從腳底躥上了心頭,來不及思索他話裡的深意,男人修長有力的大手已經滑進了她貼身的衣服裡,帶著壓抑的喘息,停在了危險地帶,聲音暗啞得不像話。
“取悅我,我就出手護住司家兄妹。”
男人緊繃的身子猶如蟄伏的猛獸,黑沉沉地壓著她,蓄勢待發,清歡渾身無力,胡亂地吻住男人的下巴,惹來他一陣抽氣。
後面的事情便有些斷片,她也記不太清楚自己都做了什麼,男人就跟剛開葷一般,一要再要,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用盡最後的力氣狠狠地咬住他腰間的軟肉,然後在男人壓抑的聲音裡昏了過去。
一夜肆意折騰,饜足的男人起身看著外面的天光,再看了看凌亂不堪的大床,英俊的面容喜怒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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