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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不好看的。&rdo;

呂凡一額頭冷汗的聽楊西喋喋不休講自個兒哪個角度好看，和熊貓發出的呼嚕聲交織在一起，只令他覺得詭異無比。好不容易&ldo;自我角度介紹&rdo;告一段落了，楊西突然又道：&ldo;你大學學的什麼啊?&rdo;

&ldo;傳媒。&rdo;

&ldo;噢，我以為你學的刑偵或者心理學呢。&rdo;

&ldo;啊?&rdo;

也許是呂凡疑惑的表情太真實了，楊西停頓了兩秒，若無其事的換了個話題：&ldo;你看起來滿年輕的啊。&rdo;

&ldo;大學剛畢業。&rdo;

&ldo;喔……我總覺得你臉熟啊。&rdo;

&ldo;昨天不是才見過面嗎?&rdo;

呂凡尷尬的笑起來，楊西也跟著笑起來，氣氛一時間似乎非常和諧。今天這會面沒有什麼用，雙方交換了電話號碼，講了一些廢話後就告別了，等他回到辦公室，老闆已經接到王厲河的電話，聲稱對他&ldo;非常滿意，可以進一步深度合作&rdo;，面對老闆幽幽的眼神他只得裝傻，一再強調也不明白楊西是怎麼回事。

今天又是無所事事的一天，呂凡越來越期待未來跳槽的那一天了，奈何他現在不敢再隨便修改&ldo;歷史程序&rdo;，只不過沒睡一覺就扯出楊西這個詭異的事，他可不敢再改變更多了。地下室實在不怎麼舒服，下班後無處可去的他乾脆和林子一樣在公司打遊戲，2001年的電腦遊戲畫面實在不怎麼樣，而且普遍是單機，再加上要被盜版商過一遍，也就不剩下幾款了。

他玩了一會兒就無聊了，問道：&ldo;林子，熊貓會汪汪叫?&rdo;

&ldo;會啊。&rdo;

&ldo;還真會?為什麼啊?&rdo;

&ldo;它覺得受威脅時就會叫的和狗一樣。&rdo;

&ldo;……受威脅?&rdo;

&ldo;緊張警惕威脅之類的。&rdo;林子的眼睛從隔間板後面升上來，&ldo;你這次又看上熊貓了?&rdo;

&ldo;就是好奇。&rdo;

呂凡冷汗下來了：操，白天那時候楊西居然在緊張?緊張個啥啊?到底是誰受誰威脅啊?他越想越鬧不明白，但當他再度接到楊西的簡訊時，事情似乎越來越往不對勁的方向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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