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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這才明白阮小五那一腳之兇危,心下過意不去,慚道;「救命之恩不言謝,兄弟我徐圖後報!時哥你偷了什麼神藥?」
時遷一擺手道:「咱兄弟倆就甭說謝不謝的,這神藥大有來歷,乃是建康府神醫安道全所制,名為九九還魂丹。你聽說過沒有?」
白勝吃驚道:「難道你只用十天就去了一趟建康府麼?」
拍的古裝戲多了,對古時的地名人命自然瞭解許多,他自然知道安道全是什麼人,也知道建康府就是現代的南京。
時遷欣慰道;「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忘記了,還知道一些事情,哥哥我腳程雖快,也比不得那神行太保戴宗,如何能在十天內往返?這九九還魂丹是在鄆城縣偷來的。」
白勝奇道:「難道說安道全來了咱們這邊?」
時遷搖頭笑道;「早年我曾聽聞宋押司輾轉購得此藥一粒,也曾在晁蓋等人面前炫耀過,是以這次你生命垂危,我便去了鄆城順了來。」
白勝眼睛一亮,「宋押司?是宋江麼?」
時遷喜道:「沒錯,就是此人!兄弟你恢復得挺快啊,記起來的事情越來越多了。」
第5章 決心習武
聽說時遷偷了宋江的東西,白勝不免有些擔心:「宋江會不會察覺?」
時遷笑道:「那倒不會,我先是去了宋家村宋江的老宅偷盜,連續兩夜未能尋到,卻沒想到這顆藥原本就沒在他的住處存藏,而是藏在了縣裡一處新近購買的樓閣裡面,你猜怎的?原來這樓閣是他的新房,養了一個叫做閻婆惜的女子,我看那閻婆惜的模樣甚是姣好,怕是在整個鄆城縣都不做第二人想。」
白勝打趣道:「哥哥你偷藥的時候沒順手把閻婆惜也偷了?既然你說她顔值這麼高,為何不插一腿呢?」
時遷先是疑惑;「胭脂膏?不懂」隨即正色:「兄弟你忘記哥哥我的忌諱了吧?我這門輕功是不能近女色的。不似你青樓妓館的沒有忌諱。」
聊起偷盜九九還魂丹這件事,時遷反而覺得白勝有些反常:「這次你不會怪我兔子吃了窩邊草吧?」
白勝詫道:「我為什麼要怪你?」
時遷叫屈道:「是你說的啊,教我不要偷盜鄆城東平兩縣的富戶,不然咱兄弟倆也不至於為了這點債務發愁不是?」
白勝一邊喝雞湯,一邊與時遷閒聊,漸漸問出了許多他不知道的往事。
他和時遷的結交是在兩年前,當時時遷路過安樂村,在一家客棧投宿,半夜把客棧的報曉公雞給做成了叫花雞,吃雞喝酒醉成了一灘爛泥,客棧主人發現後自然惱怒,想要拿了他送官,半路上遇見了白勝,是白勝說和了雙方,替時遷賠了銀子,於是兩兄弟便結交至今,時遷四海為家,本無歸宿,就在安樂村找了處獨門小院住了,平日裡以雞鳴狗盜為生。
堪堪一碗雞湯喝完,白勝將手中一根雞腿骨一丟,恨聲道:「不行,我得報仇!」
「報仇?」時遷吃了一驚,「你是要找阮小五報仇麼?」
白勝點頭:「正是!」
時遷頓時苦了臉:「弟弟吔,咱兄弟倆也打不過他半個人,何況人家是兄弟三個!各有家室,不住在一處,如不能一網打盡,只須動了其中一個,另兩個怕不將咱們抽筋剝皮,碎屍萬段,這仇怎麼報法?」
見白勝不語,時遷又道;「若是設法將他弟兄三個賺在一處,使迷香和蒙汗藥麻翻了再弄死也不是不行,可若是咱們做了這樣的事情,必定遭到天下好漢的鄙視,從此這茫茫江湖就再無一處容身了。」
白勝搖頭道;「咱們當然不能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要報仇,就練好了武功,堂堂正正地打敗他!」
這一會兒工夫,白勝已經有了打算,既穿之,則安之,既然來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