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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也是法官幫我拿回來的。你看有沒有什麼作用。”
王顯耀不置可否,把他倆送出了行長室。
王顯耀在下班的時候,將兩盒錄音帶拿回了家,並耐心地聽完,聽到帶子裡譚飛燕與邵敏討價還價要那利差的聲音。但是,沒有聽到夏天做貸款時講敏感問題的內容。
聽完帶子後,王顯耀在心裡暗忖道:“夏天與譚飛燕關係不是很合拍,夏天早在兩年前就聽了這盤不利於譚飛燕的錄音帶,完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他反而不吱聲呢?”
話說夏天、徐東海他們到大水坑財政招待所參加信貸培訓班,第一天的大會由總行行長黃鹿親自作動員報告,要求全行信貸骨幹們集思廣益,首先是學好別人的經驗,學會怎麼樣去辦理樓宇按揭貸款業務;接著是圍繞市民銀行的實際,討論突出重圍最佳化貸款結構的招數;然後是回去穩打穩紮,開啟工作新局面的問題。
到了晚上,按計劃分成三個大組討論。在夏天主持的大組裡,與會人員並不怎麼積極發言。其中,總行來的人也是分散在各個大組的,也好像沒有什麼見地一樣,任憑流會。
夏天想,如果總行的各個部門都是由這種人把持著,有官當了,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要搞業務創新、理論創新了,連一個屁都放不出。那麼,這市民銀行還能辦成一流銀行?這不就是無名氏的元曲所唱的:
不讀書有權,
不識字有錢,
不曉事倒有人誇薦:
老天只恁忒心偏。
晚上的討論好不容易熬到了中段,夏天談道:“我們現在是根據香港銀行業的經驗,啟發我們銀行做樓宇按揭貸款業務,並認為這種業務對銀行來說風險小,貸款發放後,每個月都能按計劃收回一些。但是,我看按揭貸款的風險問題,從根本上說,關鍵是看樓宇、樓盤的房地產價格的定位與價值偏離有多大,這才是貸款有沒有風險的關鍵所在。並不是樓宇按揭業務本身與其它型別的貸款來比風險特別小。現在,亞洲金融風暴剛剛刮過,就拿香港現在的情況來說,也說明了這個問題。由於香港在金融風暴前的房地產價格高得驚人,金融風暴過後,不少有房一族、按揭一族、炒樓一族,紛紛搖身一變,變成了負資產階層,這說明什麼問題呢?說明這些買房者當初買的房不值那個價。那麼銀行給他按揭就值了嗎?也同樣是不值的,假如有一個負資產者跳樓了,銀行收他的按揭房產來拍賣變現還貸款,風險還是銀行擔了。所以,我不反對開展樓宇按揭業務。但是,按揭貸款風險的大小,除了社會因素外,關鍵是銀行對按揭樓盤價格走向的評估。這點我看是要十分注意的。”
……
第二天晚上,總行信貸部的主要核心人物郝見光,在觀海樓一樓碰到夏天,主動拉著夏天到了二樓一個接待室聊起了業務。夏天也是性情中人,頗有點投桃報李地與他交流起信貸心得來,也請他日後支援工作。
話說汪洋與原來從湖貝支行調出去的袁愛平分在同一個房間住。這袁愛平在湖貝支行的時候,倒是沒有人看出她的本事來。這回已經不是同一個單位了,袁愛平願意露出她的真性情給汪洋看:每天晚上,她就給她在深圳市內的老公發號施令,要求他:“作為男人,喝酒都要到街上去喝!不要貓在家裡。”
到了晚上,袁愛平和汪洋兩人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更是無話不談,她教汪洋道:“男人一定不能在家裡待著。你想,男人在家裡待著能下出蛋來?能孵化出小雞來?所以,我對我老公的要求特別簡單:不怕他懶,不怕他窮,就怕他在家裡待著。我的口頭禪是:是男人,喝酒都要到街上去!”
這袁愛平就是這樣,每天晚上在睡覺的時候,就給汪洋上一堂相夫課,幾個晚上下來,直教得汪洋心裡癢癢的:恨不得馬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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