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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格擋於面前,深怕他又是冷不丁的一記耳光,墨刑天試探地問道:“長安,你……”
墨長安看著自己的父親,眨巴了下眼睛,乖巧地叫了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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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怡伶妹子我來了
墨刑天看到自己兒子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內被嚇昏了又醒,醒了又傻,傻了又昏,昏了又醒,這跌宕起伏、千轉回腸的狗血劇情讓本來就有些醉意的墨刑天又有些暈暈乎乎了,他痛苦地揉了揉太陽穴,嘟噥道:“哎不行了,我得進屋睡會兒,你這狀況也太不穩定了,純粹折騰人!”說完,他費力地站起身,歪歪倒倒地走向屋內。
看著父親的背影,墨長安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父親老是不同意自己去學武練功。
按理說,作為墨長安唯一的法定監護人,墨刑天必須承擔起其義務教育的責任。但這個刀疤臉長期以來不僅反對自己兒子練功,還時常趁墨長安鍛鍊之時大搞惡作劇,其手段之卑劣,創意之匱乏,實在令人不齒。
墨長安也理解,一個人喝醉了以後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但也不能次次酗酒過後都只針對同一個人啊。
街上這麼多良家婦女你不去調戲也就算了,老奶奶想過個馬路什麼的,你去扶她一個下午,總是可以的吧?
有時候他也不知道父親這是真醉還是佯醉。
在墨長安的記憶中,好像父親那隻葫蘆酒壺是從來沒有離過手的,有事沒事都要啜上兩口,他也基本上沒有過完全清醒的時候,最好的情況就是喝得微醺。
還有他那隻葫蘆酒壺也是奇怪得緊,從來沒見墨刑天去酒店沽過酒——家裡生活都成困難,天天都是粗茶淡飯,哪有閒錢來買酒?
不過那酒葫蘆好像永遠都裝滿了酒,張口便有。倒是那酒味實在刺鼻,一開啟蓋子,家裡就像開了中藥鋪一般。
攤上這樣的酒鬼老爹,墨長安還能說什麼?
“是不是你年輕時受過什麼刺激?”無奈地搖了搖頭,墨長安站起身來,嘗試把已經酣睡過去的父親拖到屋裡。
他同時攥住父親的雙手,向後用力一拖,差點把自己腰閃了,而墨刑天則是紋絲不動,穩若磐石。
“還是搬不動,每次你喝了酒,就跟頭死豬似的。”嘟囔了一句,墨長安只得選擇放棄,他抬頭看了看天,烈日高懸,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下雨。
他指著墨刑天說道:“沒時間跟你磨嘰,你就在這曬會兒!我可要找我的怡伶妹妹去了。”
想起江怡伶,墨長安瞬間來了精神,記憶中,這個正值豆蔻年華的小蘿莉好像長得挺不錯的。得趕緊去看看!
他穿戴整齊後,隨意對著空氣虛擊幾拳,竟覺得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墨長安下意識地把手探向了自己的胸部,忍不住叫了出來:“好結實的胸肌!”
高聳的肌肉,緊密的中縫,光是摸一摸就讓墨長安覺得自己秀色可餐,十分誘人!墨長安頓時興致上來,想再試試腳力。他疾步走至後院的圍牆邊,深吸一口氣,稍稍屈膝,縱身一躍。
嚯!好傢伙!居然完全不靠雙手,他就輕而易舉就跳上了高約一米八的牆頭,端的是身輕如狼。
以前的墨長安要是能跳出這種水平,下面肯定得有一張蹦床。墨長安興奮地想道:“吊威亞的感覺也就不過如此吧?”
“哎呀!”
剛想到這,墨長安突然腳下一滑,從牆頭摔出了院外。
牆頭之外,墨長安怒吼道:“老爹!這油又是你剛才抹的吧?我平時就練個立定跳高你也要整蠱我啊?”
然而院內沒有任何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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