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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心虛的不敢回頭,她想,這也不是她主動的,應該賴不到自己身上,她找了個自己都不信的理由「你喝醉了,剛才是夢。」
傅傾周把她強制性的轉過來,調侃著說「那你口紅,怎麼花的?」
喻安看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就走了出來,她在國外的時候總是能見到裸著上半身的男人,本以為早就免疫了,可這次不知怎麼的,竟然沒出息的把鼻血留了出來。
她推開傅傾周,快速的跑去了洗手檯,用冷水冰了好一陣她才把鼻血止住。
喻安一隻站在洗手檯那不肯走過去,她可不想聽傅傾周嘲弄自己。
傅傾周見她好久都沒回來,知道她故意躲著自己,為了讓她面對自己,主動的走過去。
喻安聽見漸漸逼近的腳步聲,沒出息的直接蹲了下去。
傅傾周被氣笑了「老子有這麼嚇人?」
喻安腿都有些發軟,扶著洗手檯才站了起來,她尷尬的順了說頭髮,欲蓋彌彰的說著「我這是新型止血的方法。」
傅傾周冷哼一聲,慢悠悠的說著「你都把老子看的差不多了,不打算負責。」
喻安不知道怎麼回答,兩人當時分手時的原因也不是什麼違背原則,轟轟烈烈的大事,多半是因為他們兩個的不成熟和互相的猜忌。
她不知道還有沒有重新開始的必要,萬一,結局跟上次一樣呢?
傅傾周安靜的等著她的回答,等了許久也不見她開口,他嘆就口氣,退一步的說「慢慢想,我想要的結果是重新開始。」
喻安逃過一劫,她看著時間也不早了,是時候讓傅傾週迴自己房間了。
「那個……你該離開了。」
傅傾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老子留宿。」
喻安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是還沒和好嗎,居然連留宿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出口,她堅定的說著「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傅傾周不管不顧的去了床邊,一邊走一邊說著「衣服被水打濕就,你也不能讓我圍著個浴巾就這麼出去,是不是?」
喻安咬咬牙,他明顯就是故意的,浴室明明有置物櫃,而且是防水的,果然,狡猾不過傅傾周。
他佔了一半床位,拍了拍床,一隻手在腦袋後面枕著,痞裡痞氣的說著「放心,老子絕不動手動腳。」
喻安想到剛才在他面前已經退卻了那麼多次了,這次她不想就這麼丟了面子,她把磁卡抽走,房間再次漆黑一片,她硬著頭皮躺在了床上,用後背朝著他,不說話。
她慢慢的有了睏意,剛要支撐不住的閉上眼睛,卻感覺到身後的人湊了過來。
傅傾周的手不老實的環上了她的腰,他大手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了過來。
喻安拍開他的手,轉過身怒氣沖沖的說著「從我的床滾下去,說好的不動手動腳呢!」
傅傾周很喜歡鑽空子,他親了親喻安的嫩唇,壞笑著說「那老子動嘴。」
喻安被他鬧的有些煩了,起身就要走,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她去沙發睡!
傅傾周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不讓她離開,哄著說「乖,老實睡覺,我真的不逗你了。」
喻安看他閉上了眼睛,不信邪的考察了他一會兒,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還真是說到做到,就只是單純的抱著她睡覺。
她困的上下眼皮直打架,沉沉的睡了過去。
黑暗中,男人的嘴角慢慢勾起,在喻安的額頭上憐惜的親了一下「晚安。」
隔天一早,喻安醒來時發現傅傾周還在這裡,她嚇的滾下床,問著「你怎麼還不走,一會我們一起出房間,不是等著別人誤會嗎!」
傅傾周不滿的看著她,明顯是還有點沒睡醒,他的聲音聽著有些啞,無所謂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