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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霍離和祝橙總算離開,溫月月憋著的那口氣終於舒暢了,她都要缺氧了,拿手扇風,吭哧吭哧喘氣。
即使如此,她也不忘感嘆,「霍離要是早有這覺悟也不至於拖到現在,我這顆心吶,都要操碎了,霍離這下必須請我喝奶茶,要不是我帶他來,他還憋著呢。」
「不對,他應該請程贇喝,注意是她出的。」溫月月坐直推櫃門,自言自語個沒完:「也不對,他不能再和程贇不清不白的了,還是請我吧?唉這樣,他給我,我給程贇,你說怎——」
她本意回頭詢問,卻被秦鯤一把撈到懷裡,措不及防的嗅見他氣息,後半句噎住,秦鯤的臉很乾脆的覆來,以吻封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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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遊樂園的大巴載著孩子們緩緩發車,最前面領路的是一班,後面依次排序,四班勉強算靠前,幸運的卡在綠燈的最後一秒駛過路口。
路途顛簸阻擋不了孩子的興奮,有的忙著吃零食,有的嘰嘰喳喳聊天,男生沒完沒了的起鬨伴隨女生此起彼伏的喊叫,溫月月歪頭靠在椅背,艱難的扶著書包。
昏昏欲睡。
座位是按教室坐的,前排祝橙今天異常安靜。
車子搖搖晃晃,溫月月漸漸睡過去。
早前沒注意,秦鯤戴上耳機複習錯題,待她熟睡,見她眉頭斂著睡眠似是不暢,秦鯤輕手輕腳抽出碩大的書包,壓在自己腿上。
整個大巴里最能聊的就是譚小禾,她隔著邱潮和對面董雨涵聊的不亦樂乎,先說今晚住的民宿條件很好,又說會有流星雨。
董雨涵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還沒想到怎麼回,譚小禾扯著嗓子尖叫一聲,差點沒把同桌邱潮吵聾了。
「我們班溫月月奪冠了?甩餘瑤、反殺林錦硯?她居然成了我們這屆屆花?」
譚小禾一嚷嚷,全車人都聽見了,眾人無不掏出手機檢視情況。
那個票選屆花的帖子熱度比之前高了三倍,結果今天八點出來的,東都高中溫月月以絕對票數奪得桂冠,驚掉無數下巴。
放上去的照片就是張素顏照,細軟的頭髮只到鎖骨,劉海隨意的稍稍凌亂,臉小小的,眸子溫潤無辜,剎一看不驚艷,再看就很舒服,會讓人有保護欲。
擔的起「漂亮」兩個字。
甩餘瑤的話,風格各異吧,畢竟直男更吃溫月月。
反殺林錦硯就有點勉強了,但凡見識過的,都知道林錦硯6就6在她言行舉止裡的「高階騷」,幾乎百分之八十的男生會中招。
於是,關於溫月月的「金主」傳言橫空出世,樓裡吵翻天,說的有模有樣,認定票是刷的,溫月月有人。
但那個大佬是誰,眾說紛紜。
「阿南不男不女」的id由於引戰被禁言,王阿南怨念了好多天,他回頭,面無表情的提醒秦鯤打錢。
忙著複習把這事兒忘了,秦鯤應承,同時讓他轉回去,「別吵著我媳婦兒睡覺。」
自此,王阿南的怨念僅次於貞子姐姐。
快到站的時候,溫月月醒了,她趁秦鯤瘋狂背單詞,從書包裡抽出一張日曆表,上面從某天開始被人畫滿了勾,到今天47個。
溫月月用螢光筆一舉劃下兩個勾。
一個是「幫她扶書包」。
一個是「捧她做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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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圍在一起想玩的專案不一樣,馬莉莉也懶的管他們,交代好集合時間和地點後,讓他們自由活動。
一路緘口不言的祝橙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果斷拽走電燈泡王阿南同志,逼迫恐高的他玩過山車。
王阿南也精,連三打電話給霍離,聲稱祝橙非要和自己玩那種,情侶式的,兩人一個狹小空間的,那種過山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