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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自她回來的這麼幾天,言珩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哥貌似想再去學院進修,過段時間可能出國。”
一生眨巴下眼,略有吃驚,“師兄要出國了?”
“好像是你們這醫院挑選一位有潛質的醫生去深造,只是不知道名額怎麼轉到我哥哥這裡來了,聽聞熱門的候選者不是我哥,我哥爆冷門了。”
一生咬了咬牙,忽而覺得沉甸甸的。以她師兄的資質,再去深造無可厚非,當年他們學校也有公費出國留學深造,也有她師兄的名額,可她師兄卻沒有去。
她問過她師兄,師兄只是滿不在乎地說,“學習,在哪個地方都能學習,跑那麼遠幹什麼?出國太麻煩了,我是個怕麻煩的人。”
他師兄確實愛怕麻煩,他不喜歡吃魚,覺得吃一塊肉還要吐刺,麻煩。一個這麼怕麻煩的人,這次卻答應出國了?
言琰見一生這幅神不守舍的樣子,眯眯眼一笑,“你可以跟著我哥出國嘛,不用這麼傷心。”
一生斜睨他一眼,覺得他這話一點也不靠譜。言琰似乎感覺到一生的鄙夷,他立即囔了起來,為自己辯解,“我爸媽都在美國,你嫁給我哥就順便移民過去不是更好?”
這是一生第一次知道關於言珩的家境,不過她很納悶,既然都在美國,言珩怎麼不去外國,而一直留在國內?
“你和師兄怎麼一直呆在國內?”一生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言琰翹著二郎腿,洋洋得意地說,“我都去外國五六年了,本來回國是看我我哥的,沒想到來了這麼一場大病。”原本鮮活的臉,一下子委屈起來,像個小媳婦一樣低著頭吸鼻子。
這明顯看來不過是逢場作戲。但是一生一直好奇,言琰屬慢性粒細胞白血病患者,為他安排的骨髓移植手術不到一個月就籌備好了,曾經護士們閒聊的時候都說言琰家裡來頭不小,後來知道是言珩的弟弟,就順理成章的以為是言珩打點的。
她的師兄不過是主刀醫生,有這麼大能耐嗎?一生第一次產生了疑問,並追問言琰,言琰雖奇怪一生不知道他哥的底細,卻還是如實回答;“我爸爸是外交官,媽媽是心理醫生。”
原來言珩也是高幹子弟,而且還是比較有來頭的家境。
“其實,言琰弟弟,我跟我師兄是清白的。”一生覺得這誤會該解釋一下。
“看不出來。”言琰上下打量她,“我哥放棄洋妞,留在國內,而且也不回首都,直接來B市,為了誰啊。”
“這B市不是你老家嗎?”一生白了他一眼,睜著眼說瞎話。
不過一生這反問句倒是讓言琰吃了一驚,瞪著一雙原本就很大此時更大眼睛,不置信地說:“我們是土生土長的首都人士,老家跟B市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一生同時也睜大眼,眨巴眨巴地望著言琰,突然有點悶。他的師兄不是B市人,可是在學校,他為什麼要告訴她,是她老鄉?而且還對這邊的人文地理瞭如指掌?一生一下子疑惑不解。
一個下午的上班時間,她一直疑惑這件事,很想問清楚,可又覺得沒那個必要,即使師兄騙了她,可對她還是那麼好,騙與不騙又有什麼關係?
她只不過心裡十分好奇而已,絕非有指責之意。
待到下班之時,一生到更衣室換完衣服,本來想給她師兄打個電話慰問幾下,手機按在手裡,還沒找到號碼,也換好衣服的趙吉祥突然從身後搭在她肩膀上,防不勝防,一生嚇得冒了一身冷汗,一生微眯起眼看她,“有何貴幹?”一般趙吉祥很熱情的時候,沒什麼好事。
趙吉祥今天貌似沒什麼事相求,她是個開門見山的人,今兒沒有做出委託可憐狀,只見她依舊保持著微笑,“一生,十一長假,我們去泰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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