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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娜聞言瞠目結舌。
“這很普遍,親愛的。你只是身邊沒有年輕的朋友或堂兄弟而已,只是艾咪必須為錢結婚,而尤里沒有姓班的富有,我想他們兩人都沒料到彼此之間不只是老友情誼吧,尤里一直在花叢間打轉,伹就是找不到可以匹配的物件結婚。”
薩嘉不好意思地對茵娜笑笑。“我們兩個都一樣,我想我離開後,這兩人可能相互慰藉,結果又進出愛的火花。我為他們感到高興,尤里總說我不瞭解他的羅絲,我猜他說的沒錯,他還說叫我九個月後等著做教父,說他們要搬回鄉下住。”
“祝福他們,他們的孩子一定很美。”
“他們已經有一個女兒,一個非常美麗的金髮小女孩,現在快十歲了。”
茵娜吃驚地抬頭。
“他倆當時一定都還年輕。”
“非常年輕,之後尤里獨力撫養女兒,而且做得很好。”
看向妻子腿上金髮白膚的嬰孩,薩嘉開玩笑地道:“若非我心知肚明,我會懷疑這孩子和尤里有關係。”他是在開玩笑,但其實心中的疑雲並沒有散。
“薩嘉,這是什麼話。”
“他似乎總在你身邊打轉。”
“但是你也在場。”
“我怎麼知道我醉倒了之後發生過什麼事,何況我醉的時間比醒的多。何況我認識尤里夠久,知道他的品德不可盡信。”
“那我的品德呢?”
“呃,甜心,你自己問的--”
“薩嘉!”
“說真的,親愛的。”他招架不住道。“我從街上把你撿回去,不到幾個小時之內便成功地對你為所欲為,並且在一天之內使你成為我的情婦,因此碰上尤里那樣的情場高手,我實在很難相信你把持得住。”
“如果我說你是我唯一做過愛的男人,你信不信?”茵娜未將強暴她的土耳其人算在內,因為強暴不等於做愛。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
“薩嘉!”
“當然,我的愛,我信。”他大方地安慰。只是顧家相傳以來男性子嗣的黔黑面板幾已成正字標記,不由得他起疑。但不管信與不信都沒有找回茵娜重要。早在孩子出世的第一天,他已決定要愛這孩子,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只因他是茵娜的孩子。兩人可以再生其他的孩子,如果他可以抹去茵娜生產時痛苦的記憶的話。
當晚當兩人正在享用晚餐、巴比和小嬰孩皆已入睡之時,又來了兩封電報。
“天老爺,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我們平靜過日子的?”
他撕開第一封,讀完後交給茵娜,又繼續開啟第二封。
茵娜快速瀏覽過凱琳拍來的電報,凱琳的丈夫自歐洲回來得知她和灰狼的過從甚密大發雷霆,袞脅要帶走孩子。灰狼則放話要帶走凱琳和孩子,並將那小子碎屍萬段,是凱琳出面阻止,凱琳告訴薩嘉是想著灰狼來找薩嘉,他可以幫忙相勸。因為灰狼一氣之下離家,她不知道他的去處。
“有趣的家庭。”茵娜淘氣地道,
“父親會搞定一切,別怕。但是看到凱琳受那傢伙糟蹋,我心裡就有氣。我同意灰狼的觀點。那種人宰了省事。”
“現在,另一封家人的電報,親愛的。”他交給她第二封電報。
“恭喜。”尼可寫道。 “你母親似乎認為應該去看看孫子,一週內下去。”
“我們離開這裡。”薩嘉沒好氣地道。想到父母親看到孩子金髮白膚會有的反應,他就感到難堪。
“這樣好嗎?你父母要來,我們卻不在。不會太失禮嗎?”
“我們搭【南方之星】出海,暫時拋開這些人,一週之內回來。他們在那之前不會到。”反正他早晚得面對那一刻,當然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