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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皇也道:「沒錯,今天本來有其他安排。」
被安皇抱著的梵之搞不清楚狀況,歡快地拍著巴掌道:「爸爸,我和爺爺們出去玩啦。」
「哎,爸!兒子!」小狼狗一臉苦逼地給三人使眼色,「你們別扔下我不管啊。」
梵雨拉開房門,讓安皇走在前,接著事不關己地用嘴型對梵天道:「好自為之。」
從住院樓出來後,安皇的車被媒體跟了好長一段距離。他和梵雨的情況也是媒體追逐的焦點,話題度絲毫不比首相夫婦差。
自從梵天上臺以來,這短短三年內,皇室的信徒管理權力遭到廢除,同性戀婚姻合法化,信徒之間的離婚也不再是禁忌。
安皇第一個站出來和夏琳皇后離婚,成為了史上第一位離婚的皇室成員。
而夏琳皇后因被指控致使歐小姐流產,不僅被剝奪了一系列榮譽,就連「第一夫人」的名號也被媒體拿來用在了簡之身上。
「我和梵爺爺要去個地方,小之之乖乖在車上等著哦。」安皇交代了司機幾句,接著隨梵雨一道來到了某個肅穆的陵園內。
「他去世都二十多年了吧。」安皇把一束白菊擺放到墓碑前,看著照片裡那微笑的人說道。
那是梵天的oga父親,也是安皇嫉妒了許多年的人。當年他身患重病,在梵天小小年紀就去世,安皇原本已經收起的心思也是在那時候又開始壓抑不住。
梵雨倒是把持得很好,即使妻子去世後也沒有和安皇做出任何出格的事。但十年前有次安皇喝醉酒後跑來找他,還是被夏琳發現了不對勁。
那時候梵天恰好成年,梵雨索性上演了一出金蟬脫殼,導演了一場假死,這才有了後來梵天領導自由黨一步步擊敗保守黨。
梵天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有如此成就,無非是因為梵雨已經做了長達二十多年的準備。
這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他能和安雲天正大光明地手牽手走在一起。
「同性戀婚姻已經合法化了。」梵雨提醒道,「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我這、這離婚才沒多久,馬上結婚的話,會不會,那個,被人說閒話?」安皇支支吾吾地說道。
梵雨明白安皇的顧忌,對於允許離婚一事,公眾的接受度非常高,甚至不少信徒都表示贊同,然而對於同性戀婚姻一事,還是存在不少爭議。
現在安英曜已經結束了禁足生活,但他仍舊沒有獲得公眾的諒解,還在致力於參加社會服務,也就是說,安皇仍舊是皇室的主心骨。
梵雨沒有接話,安皇心虛地看著墓碑給自己找臺階下:「我們在他面前說這些,會不會不太合適?」
「他知道我和你的事。」梵雨淡淡地說道,「他自願嫁給我,但是我沒有碰過他。」
「沒碰過?!」安皇一愣,「那小天……」
「是試管。」梵雨打斷道,「他提出想要孩子,我本來沒有這個打算,但是……夏琳懷孕了。」
安皇不禁老臉一紅,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梵雨箍住他的腰,把他攬進懷裡,問:「你碰過夏琳多少次?」
「就……有了英曜之後就沒碰過了。」安皇老實交代道。
「那是多少次?」梵雨不依不饒地追問。
「兩三次?誰還記得那種事……」安皇別過腦袋,不敢直視梵雨探究的視線,脖子很快傳來熟悉的疼痛,他皺起眉頭,「小雨,這是外面,你別咬我啊。」
「所以這筆帳該怎麼算?」梵雨抬起腦袋,微眯起雙眼問。
「那我們……結婚吧。」安皇抬起雙手,輕輕地反摟住梵雨的腰,「我們結婚。」
梵雨滿意地勾了下嘴角:「好。」
「那結婚後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