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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暗暗僵持著,箭在弦上。
王路到學校學生處辦了手續。
馬天牧也不動聲色地打好行裝。
這時候,倆人中如果有一人說句軟話,他們肯定會熱淚盈眶地緊緊擁抱在一起。他們都期待著對方主動。終於,他們錯過了最佳時機。他們都期待著對方主動。終於,他們錯過了最佳時機。鬱悶的一天又過去了。
馬天牧終於退一步想:也許與王路的感情真的不成熟?那就離開他一段時間,放一放,看看他們的感情是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如果過一段時間,自己仍然想著他,那就殺個回馬槍,服服帖帖地守著他過日子;如果這一去,很快就忘記了他,也不失為一種感情解脫。
馬天牧快刀斬亂麻,在拿到碩士學位證書的那天,搶先離開王路,獨自乘坐火車去了北京。王路沒有看見她的眼淚,她想給王路留下揪心的疼痛,因為她是揪著心走的。
王路了無牽掛地踏上從警之路。他把疼痛埋在心底,他知道自己這輩子欠馬天牧的,在南去的列車上,他曾後悔過:就憑這幾年的感情,怎麼也應該送一送馬天牧。
到這時,王路才對男人這東西有了一點點瞭解。他苦笑道:看來男人對事業追求的恆心遠遠超過對愛情的追求。他在心裡罵自己不是東西,罵自己對不起馬天牧的愛情。可是,遙遠的南疆,神秘的鐘成和陳大漠對他真的很有魅力,他不能不去追那個曾經渴求的英雄的夢想。
為了追夢,他放棄了愛情。
他們是永別嗎?他們的感情真的能斷嗎?馬天牧不知道,王路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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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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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天牧到北京後整整睡了兩天才去新單位報到。
站在北京的天空下,看著一座座拔地而起富有時代氣息的大樓,看著車水馬龍的道路,看著一個個白領麗人飄逸的神態,看著一群群鴿子從屋頂上飛來飛去,看著太陽隱在曖昧的雲層裡,她想: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自己就要在一個新的天空下開始一種新生活。
政治處主任接過馬天牧的派遣證,反覆看了看,然後意味深長地說:&ot;我去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你來了。這兩天,有人指名道姓要找你。&ot;
馬天牧納悶,自己剛到北京,不沾親不帶故的,怎麼會有人找呢?
過了半個鐘頭左右,政治處主任領著馬天牧到了會議室,只見兩個一臉嚴肅、領導模樣的男人等候在那裡。年長的老者跟她握過手後,對她說:&ot;馬天牧同學,從新疆到北京是坐火車來的吧?一路辛苦嗎?&ot;
&ot;你們是誰?&ot;馬天牧警惕地問道。
老者安靜的神態裡透著親切的威嚴,他沉默了一會兒說:&ot;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想跟你談談。&ot;
談什麼?馬天牧沉默著,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兩個陌生人的身份很神秘。
&ot;談你的家庭,你的學校,你對新疆的認識,談你自己。&ot;老者的話語裡透著威嚴。
&ot;能否先說說你們來找我的目的?&ot;馬天牧堅持著。
老者提出另找個地方。
於是,馬天牧跟著兩個神秘男人坐著一輛高階轎車走了。到了地方,他們才公開身份,原來,他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領導,馬天牧在讀大學時,就已經在他們考察的視線裡了,馬天牧的品行、健康狀況、性格特點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他們告訴馬天牧,新疆的反分裂和反恐怖鬥爭形勢很嚴峻,他們需要馬天牧這種優秀的有愛國熱忱的高學歷青年的加入,他們想讓馬天牧成為為國家安全工作的人。
&ot;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