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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至五樓,若她們有任何突發狀況,請先聯絡克霖·王。”
克霖看著他切掉內線,問道:“錢幹嘛不一次給清?省事多了!”
“我的名字裡是有個‘凱’字,但我可不是個‘凱子’,如果我一次給光,她們也照樣花得精光。再說,等她們找到替死鬼後,我就無債一身輕了!”
“你是上輩子積欠太多感情債,這輩子才這麼晦氣。”克霖忍不住替他抱怨。
“晦氣?我倒不這麼想,好聚好散嘛!人家不是說緣來緣去嗎?”法蘭克哂笑地回道。
“是!人家是緣來緣去,你是‘緣’來‘元’去!‘金元寶’的‘元’。”
“謝了!克霖。”他嘴角微微的牽動,自嘲的說:“我聽力雖好,但國文造詣實在不高,所以別跟我咬文嚼字,以免搞得我消化不良。好了!我得走了,假如那個德佬有動靜時,再通知我一聲。”說著一指勾起內裝外套往肩頭一甩,另一手拎著公事包,就離開座位朝門走去。
克霖眼見他就要跨出門,忍不住又叮嚀一句,“frank,千萬別開車啊!”
“放心!你就是放一百條金磚在我腳下,跪下來求我,我都得考慮哩!”他頭也不回便走出辦公室。
克霖看著法蘭克的背影消失後,思揣著他的個性。
當年他一瞧見為他複試的主管,竟是一位沒長他多少的二十九歲青年時,還以為會有更“大條”的高階人物等在後面,要把他剔除掉。所以當法蘭克要他三天內報到時,他呆愣半晌,足足五秒後才問出聲:“是否還必須會見更高的主管?”
對方眼底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挑眉冷峻反問:“我長得還不夠高嗎?”就這麼一句詼諧的話,化解了克霖的尷尬。
克霖跟著他工作的前兩年,初步發現法蘭克在某些觀念及作法上相當“蘇黎士”,具有典型蘇黎士人該有的好強、冷酷、自律、甚至律人的天性。共事四年後,克霖才發現,那些所謂的天性只是表象。事實上,法蘭克是很“中國的”;雖然好強,但取之有道:看似冷酷、嚴峻、無情,內心卻是澎湃、活勁十足;年紀雖輕,卻少年老成。所以,在他手下做事一點都馬虎不得,更別提混水摸魚。
法蘭克這個人在歐美商界可是個名震遐邇的人物,周旋於歐洲族群之中,一旦談起生意來是六親不認,可把人唬得團團轉,而他和死對頭玩起陰狠手段時的模樣,教克霖回想起來都心有餘悸。但是他對朋友卻很講義氣,這也是克霖肯甘心為他賣命的原因。
無奈多金又長得一表人才的老闆在姻緣路上卻走得不順遂。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怪來怪去得怪他自己把感情看得太淡,再加上他財多權重,投懷送抱的美女自然是多得大排長龍等候補,無一不冀望能擄獲這名年輕富賈的心。即使離婚重複上演,對法蘭克而言,也不過是在檔案上籤個名,不費吹灰之力。他付前妻贍養費的方式像是按月支薪給僱員似的;搞不好前妻梅開二度時,他還會主動加發“退休金”當嫁妝哩!
四年前,他的第一任妻子因為太年輕,受不了法蘭克把工作置於她之上,衝動下賭氣交了一個外籍男友,不料惹毛了法蘭克,將計就計地反將她一軍,硬是逼著涕淚漣漣的老婆離婚,並威脅她若不從的話,就要公開她與男友的約會照片,屆時她一分瞻養費都撈不到。不過人性也真奇怪,一提到錢,她便二話不說地乖乖投降;話說回來,法蘭克忙得根本沒時間去理自己的老婆,更遑論找人去搜證。只怪她太笨,沒搞清丈夫的個性,又忘了拿捏自己的分量,看不出做丈夫的只是在試探她。
於是,第一樁婚姻只維持八個月,便就此落幕。
兩年後,他又娶了第二任老婆,這回是一個叫妮可、嬌豔動人的法國紅模特兒。儘管是她主動出擊倒追法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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