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裡最美好的春天(7)(第1/2 頁)
約翰先生一提起當年越戰的往事,就開啟了自己的話匣子。美國為了遏制共產主義的發展和保護自身的利益,不得不耗盡了財力與人力發動了這場該死的戰爭。當年為了一場戰爭,從而耗費了美國2500億美元,政府不得不將平民家中值錢的東西統統變賣掉,讓他們食不果腹。而約翰先生就是這些人當中的其中一名,在1973年,越戰正值白熱化的階段。約翰先生的一日三餐已經成為了奢望,他不得不衝上了前線,那一年他僅僅只有二十歲,他當時根本不懂得美國為什麼要佔領越南,他只知道如果可以果腹的話,一定要參軍,即便食物並不怎麼樣。終於,越戰在兩年後結束了。約翰先生的手臂處中了一槍,其餘的地方仍然完好無損。他只記得自己在戰爭期間,殺死了五個士兵,在佈滿硝煙的戰場,想除掉一個人,就如同中了樂透一般,機率之小,根本如同陷入了絕望之中。
當戰爭結束了之後,約翰先生回到了美國。美國的變化讓他目瞪口呆,街道上都是一些嬉皮士風格的年輕人,以及成群結隊的女人舉著“女權主義”的牌子行走在街道上大叫大嚷。說來也可笑,他就是在這些抗議的女人隊伍中,認識了自己的一生摯愛——溫蒂。她有著一頭金黃色的秀髮,和如天空一般湛藍的眼睛。認識她的第二年,第一個大女兒便誕生了,可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幸福,因為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戰爭會再次降臨。認識她的第四年,他們內心的迷惘終於消減了一些,於是二女兒便出生了。第五年,海明威的兒子採訪了約翰先生,約翰先生就著自己的越戰經歷和格雷戈裡講述了寫作的一些事情,現在的美國,根本不會有人去計較一些雷同的東西。就在那天晚上,小女兒便誕生了,而且約翰先生為三個女兒分別起了很好聽的名字,“布蕾德”、“凱瑟琳”和“瑪麗亞”。
一番長篇大論休止了,約翰先生酒杯中的苦艾酒已經喝的見底了。
“您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查理斯問道。
“什麼話?”
“您和海明威的兒子說的那番話。”
“因為他喜歡抄襲屠格涅夫的作品,我讓他繼續保持這種風格。”
“這樣做不會被當年的文學界抨擊嗎?”
“他的父親可是海明威啊!”
這時,卡羅琳從樓上的臥室走了下來,她的身體僅僅裹著一塊浴巾,當她看到了約翰先生時,吸了一口氣,連忙上樓去了。
約翰先生看了看匆忙跑上樓的卡羅琳,又看了看有些尷尬的查理斯,拐了他一記。
“你的新女朋友嗎?”約翰先生調侃道。
查理斯一把奪過了約翰先生手中的苦艾酒,又從酒櫃裡面拿出了一瓶蘇打水,為自己和他各自倒了一杯,“算是吧。”
“你知道的,要是在1975年,我會很篤定你們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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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總是這樣,當自己的願望達成時,他會毫不留情地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並不屑一顧的認為這件事不過如此。他對待女人的態度也是如此,當他第二天清晨睜開眼睛時,如果發現對方的某種表現達不到自己的預期,他就會毫不猶豫地在腦海中構思無數個讓她離開這裡的辦法。
今天也是如此,當女人在他的枕邊翻了個身,撥出一口腥臭的略帶酒氣的味道時,心中的情感便在一瞬間蕩然無存。他悄悄地走下了床,匆忙地跑向浴室,當他開啟沐浴器開關的那一瞬,水柱呈花灑一般澆在自己的身體上。他顧不得享受一天之中僅有的一段私人時光了,他匆忙地洗好了澡,換上衣服,趁著女人還在熟睡時,連忙奔向了酒店前臺,向服務員要了一張紙和一支鋼筆,匆匆寫下了一些與那位正在熟睡的女人告別的話語。
“當三〇七號房間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