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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女對公子與令徒諸多推崇。先生如此人物,怎能位列末席。”
說完一頓,他朝著席中某處揚聲道:“遊雅。”
遊雅一聽,趕緊站立應道:“君父。”
暮月侯沉聲道:“想我暮月國怎能失禮於貴客,你自去與元姬共席,將現下席位讓予先生師徒。”
遊雅依言,禮數週全卻有些木然地道:“請先生與令徒落座。”
在殿中諸人的注視中,伯弈並不虛讓,大大方方攜無憂坐好。
剛一落座,無憂就傾靠過來,朝對席的兄妹努了努嘴:“師父,那遊雅與元姬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剛才我恰與遊雅對視,他眼神呆怔,全無素日的半分風流之態。”
伯弈長睫輕掩,冷冷道:“恐怕他二人已被巫蠱術暫攝了心智。”
無憂疑道:“巫蠱術?莫非是令姜?那他們可有危險?”
伯弈低聲回道:“當無危險,以目前狀態來看,施術者只是不想他二人涉險罷了,並無加害之意。”
無憂正待進一步追問,卻見暮月侯從主位上走了下來,步伐沉穩地行至日向侯席前。
暮月侯笑意盈盈地對日向侯道:“羲和賢侄,我與你老君父素有來往,叫你一聲賢侄可想不差。”
日向侯起身虛應一禮,介面說道:“暮月侯客氣了,如此叫來更顯親切。”
暮月侯哈哈道:“即是如此,那我也不見外了。”
日向侯深笑看他:“侯爺何須見外,若有話要說與,但講無妨。”
暮月侯眼中精光閃露,肅然道:“日前,我這不成氣的小女兒從黑蚩國回來,說是蚩侯不知怎的失了蹤影。多虧賢侄好心,及時出兵,將葵、輿兩城保護了起來。說起來,老夫真得多謝賢侄如此費心照應。”
場上眾侯聽這話音,知有好戲看,便都豎起耳朵靜待事情發展。
日向侯道:“哪裡哪裡,實在不敢承謝,只這蚩侯一直未曾現身,葵、輿兩城也多有動盪,小侄既受蚩侯夫人所託,護境保民也是理所當然。”
原說這日向、暮月兩國皆不會在乎兩座並不繁華的城池,只這葵、輿兩城的位置卻實在有些尷尬。
兩城剛好位處黑蚩國與蒼梧國的交界處,若是被日向國佔了,時日長久屯兵築糧,就是在正南方埋下了隱患,所以,不得不爭。
暮月侯含笑:“小女既已向本侯求助,我這做父親的豈能不理。加之賢侄國事甚為繁忙,如今兩城不敢再麻煩賢侄,還是交回小女的好。”
日向侯朗聲道:“侯爺如此為日向打算,小侄甚是感動。但如今小侄正處盛年,為這天下正當肝腦塗地多出些力,這保葵、輿兩城安危,保百姓安危之事又怎能推諉。”
暮月侯聽羲和一番敷衍說辭,一點不惱,突然就轉了話題:“哈哈,賢侄既有如此雄心,今兒更當與諸侯多喝幾杯,加深情意,諸事才好商議。”
無憂半掩面道:“師父,這堂裡狐狸還真不少,這大宴倒像是鴻門宴,只是這暮月侯為何如此輕易放棄討城?”
伯弈眼眸深邃:“他並未放棄。”
無憂詫異:“師父何意?”伯弈示意她稍安
果然,那暮月侯很快又道:“賢侄說得是,不過賢侄也是受原主所託,如今,我這老頭子實在僭越,那就讓原主與你親敘吧。”
堂中人一聽原主,立刻想到了元姬,紛紛將目光向元姬投去,暮月侯話中之意,必然就是讓元姬出來與日向侯討城,誰料這元姬卻只呆呆坐著,全無半點反應。
正在諸人暗奇時,殿外傳來朗朗之聲:“哈哈哈,今日真是場面熱鬧,不知本侯可是來遲了?”
眾人看想殿門處,見一紫袍魁梧男子颯颯向堂內而來。
“黑蚩侯,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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