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4/5 頁)
此刻,佐長老以找自己下棋為名跑了過來,一坐就是兩個時辰。
對於這位第一長老,常瑜是頗為敬畏的,前幾次,他是沒膽子問,今次,常瑜卻是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問清楚,這位佐長老為何會如此關切自己。
當然,即便是不問,常瑜也能猜出一些端倪。這位佐長老每次來,雖說都會找一些由頭,或是品茶,或是下棋,但他的眼睛總會不經意的瞟向牆上的一幅畫。
就是刑天贈送的那一副‘卦山雲霧圖’。
除此之外,佐長老還會以言語來試探,都是關於內門的事情,可嘆常瑜又怎知道內門的事情,自然是一問三不知。
常瑜是煩惱,但他不知對面的佐長老比他還糾結。
作為卦山外門第一人,佐長松可謂是位高權重,而且以他的年紀,他的修為,除了追求武道奧妙之外,便真的沒有別的追求了。
而他曾在內門學藝,做過聽雨先生幾年門生,卻是受益良多,若非是那幾年經聽雨先生點撥他心中對武道的疑惑,佐長松根本不可能突破剛柔境,窺得通竅神妙。
所以內門以及聽雨閣,乃是他心中最為神聖之地。
他知道聽雨先生乃是真正的高人,修為深不可測,但其卻有兩個愛好,一個是聽雨喝酒,另外一個便是畫藝。
聽雨先生愛畫,甚至到了痴狂的地步,內門人盡皆知,而聽雨閣中,也都是掛滿了聽雨先生的畫跡。佐長松記得非常清楚,當初在聽雨閣中,便有一副‘卦山雲霧圖’,與他無意中在常瑜房中看到的這一副簡直是一模一樣。
佐長松雖不通畫藝,但見識不低,內門中也有不少天之驕子驚才絕絕之輩臨摹聽雨先生這一副畫作,但都難以畫出其中精髓之處。
唯獨常瑜房中這一副,卻真是再現了聽雨先生畫中的極致,甚至說,在某些細節之處還超出了佐長松在聽雨閣中所見的原著。
這可是讓他心中震驚。
佐長松有幾件事不明白,第一便是常瑜雖為執事,但也絕不可能進入內門,窺得聽雨先生真跡,那麼這幅畫又是從何而來?何人所畫?第二就是如果假設這幅畫是常瑜所畫,那麼他又是什麼時候畫的?要知道外門一些長老手裡也有一些所謂的內門流出的畫作,但皆是仿品,他自己就有幾幅,雖是畫工精妙,但少了一分神韻二分意境三分靈氣,只能騙騙不懂行的人,照貓畫虎只能是又不像貓也不像虎。而常瑜房中這一副卻是不同,神韻、意境、靈氣俱全,甚至於佐長松都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便是這幅畫,不是臨摹之作,而是真的出自聽雨先生之手。
若是如此,那事情便是有趣的很了。
所以他才會發現這幅畫後,隔三差五前來,名義上是喝茶下棋聊武學,實際上便是觀察這幅畫的真偽。
有的人問了,以佐長松的身份大可以直接詢問常瑜,讓他道出實情,但實際的情況是佐長松他不敢問。
他害怕!
這件事說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佐長松知道假設這幅畫不是常瑜所畫,那以此畫的意境和神韻,多半就是出自聽雨先生之手,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大了。
聽雨先生的畫,怎麼會跑到一個小小的執事房間裡?
偷的?以常瑜的修為那是絕不可能,那就只能是贈送了。別的不說,單單這一幅畫掛在這裡,如果真的是聽雨先生所畫,那威懾力比楚英傑手裡的碧空玉牌都要可怕,從此之後,外門中再無一人膽敢對常瑜不敬。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幅畫乃是常瑜又或者是另外一人所畫。
只是從心裡面,佐長松不相信有人能在畫藝上超過聽雨先生,所以他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甚至說是完全沒有可能,而經過他三番五次對那一幅畫的觀察,也是斷定,這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