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5 頁)
樵樵的骨血裡,她看見她,就像看見他,
儘管男女有別,儘管他倆性格也不相同,可沈阡陌就是能看出他們的相通之處。怎麼形容呢,就像一個樹上結出來的果子,外表或許有差別,內容卻大同小異。
就像周樵樵常年不離身的那個小小的和田玉如意手把件,沈阡陌不止一次看到他握在手裡把玩,知道那是真正的古董,他們家祖輩上傳下來的,他愛惜的不得了。那塊玉如意得了人的靈氣,質地溫潤,即便有人開出天價,他也不會賣。
而葉小舸脖子上掛的那個玉如意掛件,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和周樵樵那個是一對,無論是色澤、品相、雕工幾乎都是一模一樣,只是葉小舸的這個如意小了一點。
也許正像程錚說的,葉小舸和周樵樵是密不可分的一體,他們的世界連在一起,誰也走不進。
沈阡陌看著葉小舸和程煜邊吃邊聊,十分起勁的樣子,意興闌珊。從心底裡,她討厭見到這個女人,她的幸福對別人來說多麼殘忍,就連她笑起來的樣子,沈阡陌都覺得厭惡。
葉小舸哪裡知道沈阡陌轉著什麼心思,只覺得她好像忽然間就不怎麼說話了。可小舸也能感覺到,這個女人不喜歡她。也是,沈阡陌要能喜歡她,那更奇怪。
情敵還能親如姐妹的,只存在於某些男人不切實際的幻想裡。葉小舸自問不是那麼寬厚的人,因此想著,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這個沈阡陌最好。
葉小舸開車走的時候,沈阡陌在車裡看著她的車從停車場駛出去,默默記下了她的車型和車牌號。她從煙盒裡抽了一支菸點上,吞雲吐霧中看著天漸漸黑了。
剛回到家,葉小舸就接到周樵樵電話,他在電話裡告訴她,了慶節軍區要授銜,他升了一級,被授予大校軍銜。
“真不錯,你太棒了。我在醫院幹到退休,不知道能不能有這個軍銜。”葉小舸雖然已經從葉小美那裡得到訊息,但還是衷心的向周樵樵表示祝賀。男人有時候需要被崇拜的感覺,尤其是被自己愛的女人崇拜,能讓他們心理上得到很大滿足。
“你要是在廣州就好了,可以參加授銜儀式。”周樵樵不無遺憾的說。“你們的授銜儀式安排在哪天?我看看趕不趕得及請假飛廣州。”葉小舸把檯曆拿過來看日子。
“二十八九號吧,提前兩三天,這次要授銜兩個少將,一批校級,謝克榛親自到廣州來,所以具體時間還沒定。”周樵樵道。“謝叔叔親自去啊,你們這次授銜場面搞的挺大嘛,軍方第二大BOSS駕臨。”葉小舸笑呵呵的說。
軍委二把手謝克榛的父親和小舸爺爺葉一民當年是一個部隊裡出生入死的戰友,謝葉兩家一向是世交,因此小舸一聽到謝克榛要親自去廣州出席周樵樵他們的授銜儀式,心裡特別高興。
“就是因為他要來,所以軍區為了接駕才要大張旗鼓搞儀式。我聽謝羽楊說,他爸這回要把南方几大軍區都視察個遍。”周樵樵和謝克榛的兒子謝羽楊關係不錯,兩人上小學時還坐過同桌。
“小羽會跟謝叔叔一起去?這一趟視察少則一個月,他剛新婚,捨得離開家才怪。”葉小舸咯咯一笑。她和謝羽楊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那時候還都是小孩子,她和周樵樵偶爾鬧彆扭,謝羽楊沒少給他們當通訊員遞紙條。大人們有時開玩笑,葉小舸將來要嫁人,不是嫁給周樵樵,就是嫁給謝羽楊。
“你見過他老婆沒有?”周樵樵問。“見過啊,政治局黎明城的孫女兒黎小梨嘛,今年才二十歲,比小羽小八歲呢。”葉小舸回北京後和那對小夫妻見過兩次,印象深刻。
“你能不能別叫他小羽啊,叫得那麼親熱,小心有人會吃醋。”周樵樵笑著調侃。“呦,看不出你還是個醋男。我跟謝羽楊認識二十多年了,一直這麼叫他,改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