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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知道什麼是放棄嗎?

耿柔一路踩著腳踏車去第一教學樓，路過仍然貼了紙的一根根欄柱，滿腦子都是這個問號。當她看見保安正在撕教學樓大門上貼著十來張紙的時候，這個問號變成了：他真的是瘋了嗎?

第二節課是在第一教學樓305教室上的，這個教室第一節沒有課，裡面只有兩三個人上自習，耿柔也進了教室找了個位置坐下，一邊看書一邊等著上第二節課，但半天沒翻一頁就是了。

第一節課的下課鈴打響後，同學陸陸續續地都來了，全都在討論這如一夜春風梨花白似的多出來的東西。

耿柔默默地聽到了各種猜測，甚至出現了外星人惡作劇的版本，也是很意識流了。

申昭昭宿醉頭疼，仍堅強地給耿柔講這個八卦，她們宿舍都聽耿柔解釋過pua這個名詞，只是不知道是誰貼出那張紙條。耿柔專注地盯著書頁，好像裡面有個大帥哥，並不熱衷對話。申昭昭於是給新上任的男朋友打電話，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小道訊息，沒想到對方居然還在睡覺，&ldo;你不是第二節也有課嗎……不上了?為什麼……昨晚上通宵?……不會送我們回來你們又去喝酒了吧?啊，問耿柔?&rdo;

申昭昭狐疑地看向耿柔，耿柔裝作沒聽見。

巴特爾好像極度睡眠不足，申昭昭跟他說著沒意思，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拿手肘頂頂耿柔，&ldo;你跟巴特爾有什麼姦情，說!&rdo;

&ldo;呵呵。&rdo;耿柔毫無靈魂地笑了兩聲。

關澤楠眼珠子一轉，&ldo;這些紙不會是巴特爾他們宿舍……&rdo;

突然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對話，是耿柔的，耿柔拿出來一看，是霍北辰。

她晃了晃手機，還是接了，&ldo;餵?&rdo;

&ldo;出來。&rdo;

&ldo;幹什麼?&rdo;

&ldo;沒事我會找你嗎?&rdo;

&ldo;……我要上課。&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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