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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嬴了,你——永遠都不可以再叫我‘玄姐姐’。”楊玄挺起胸膛,充分顯示出男子氣概。
勃烈哭笑不得地瞪著這個自小一起長大的摯友兼保鏢。“……好!不過若是我贏了,你等著被我剝皮吧!”這回不用人拖拉,他自個兒率先走了進去。
咦?怎麼差那樣多!萬一他賭輸了,不就——命去掉一半,不划算!楊玄氣鼓鼓地立刻跟上去,打算討價還價一番。
頭一回來到醉顏樓,一進去倒對裡面的陳設嘖嘖稱奇,外觀雖平凡無奇,但內部富麗卻不俗氣,而且除了幾個男客在廳堂坐著,像熟識般的聊天,及幾位可愛清秀穿著淡雅的侍女端著茶盤奉茶以外,感覺上就像個普通富有人家。
一入門,一個笑容可掬的中年人迎了上來。
“兩位貴客是頭一回來?”一雙眼睛直往勃烈身上溜,態度益發恭敬。
“是!”楊玄回答。
“有人介紹嗎?”
楊玄輕笑。“‘醉顏摟’還需要人介紹嗎?”
中年人微微笑。“小的叫王福,這就給二位招呼,咱醉顏樓有四院,分別是風軒、花閣、雪苑、月坊,坐鎮的四位花魁,都是咱們臨安城最美的姑娘,才藝冠絕出色——”
“聽說她們都賣藝不賣身?”楊玄打斷他的介紹。
“是的,啊!請先跟我來。”王福引他兩至櫃前。“上茶。”對著擦身而過的侍女說道。
“不曉得二位打算上哪個院?”王福端出一個盤子,紅巾上面擺著四枚圓幣,正面各刻上“風”、“花”、“雪”、“月”一字。
楊玄好奇地拿起一枚把玩。“王福,你們醉顏樓的‘堂子錢’還真是與眾不同。”所謂的堂子錢也有“春錢”之稱,以前去過幾家妓院,所把玩到的春錢都是正面刻著“風花雪月”四字,背面則有四種不同體位的男女交合圖形,但醉顏樓的是每枚僅刻上一個字,而背面卻是美女像,四枚皆不同,但姿態皆娉婷纖巧動人,毫無淫穢之意。
“那當然!咱們四位花魁可都還是清倌咧!”王福露出有深意的笑容。“敢問客倌,今晚想進哪一院?”
楊玄看了一眼已經面露不耐的勃烈。“你說咱們今晚就上……‘雪苑’,如何?”
“隨便……”勃烈打一個呵欠。
“那就‘雪苑’了。”
王福面露了然的微笑。“您二位是聽到了風聲,是不?”
“什麼?”
“今晚可是咱們‘雪苑’苑主依依姑娘最後一回的演出,來看的人可都快踏破門檻。”
“最後一回?”
“是呀!”王福繼續吱喳說個不停。“因為下個月初十,咱們老闆打算送四位花魁出閣嫁人。”
“嫁誰呀?”
“當然是嫁給出錢最多的大爺嘍,若二位身家夠多的話……”王福從這兩位公子的不凡氣度判斷,他們非富即貴。
一聲輕蔑的冷哼從楊玄身後發出,表明他根本不會參加這種無聊之事。
楊玄輕咳。“我們先進去再說吧!”
“是!請問二位是要站位還是坐位?”
啥?還有分站和坐?真有那麼多人?這下可真的非好好瞧瞧。
“當然是坐位了!”
“好!那——兩位貴客請先付二百兩銀子。”王福笑咪咪說道。醉顏樓“雪苑”的堂子錢坐位,一個就價值一百兩。
勃烈睜大眼睛。“什麼?怎那麼貴?”開什麼玩笑!
王福表情未變,依舊笑咪咪。“絕對包君滿意,當然若是要站位也可——一個五十兩,只不過看完就得走,而‘坐’著的話,還有美食招待。”
楊玄扯了他一下。“自是坐著嘍!”拿出兩張各百兩的銀票,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