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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終於開啟了。&rdo;奇斯吐了口氣,緊接著七手八腳地把自己身上的束縛開了個乾淨。
&ldo;這叫什麼,嗯?&rdo;李鷺說,&ldo;真該為這隻小動物立塊碑,真是一石二鳥。&rdo;
&ldo;不止不止,&rdo;奇斯高興地說,他舒展身體伸了個懶腰,胸肋猛地一痛,想起自己肋骨斷了,乾笑幾聲繼續說,&ldo;用處多著呢。&rdo;
說完把剩下的鼠頭舉起來,摳住它下頜,一開一關地玩給李鷺看:&ldo;你看這像什麼?天然尖口鉗!我小時候經常拿它來當鉗子的替代品。&rdo;
奇斯玩得開心,李鷺看得無語。
奇斯自由了,骨骼好一陣鬆動。然後繞到李鷺背後,把鼠牙湊近牛筋繩,一邊說:&ldo;普通人是上下頜的力量比虎口要大,我們這群人則相反吧,畢竟練手勁的時候很多,練咬合力量的時候則很少。所以剛才雖然咬不開你的繩子,但現在用這個應該也可以把它慢慢鉗開。&rdo;
&ldo;太慢了,你只需要給我在繩子上破一個小口就行。&rdo;李鷺說。
奇斯依言鉗了一個開口。
李鷺又說:&ldo;這樣就好施力了,你讓開點。&rdo;
等奇斯一臉不解地挪到旁邊,她就坐起身,雙手緊抓牛筋往外撐。
奇斯看到李低下頭去,肩膀緊緊地繃著,那細瘦得完全不像戰士的身體細微地抽搐,那震顫十分微弱,但是空氣中如有實質般的緊張起來,莫名的壓力在增大。他在擔憂中莫名想到休眠火山熱能的醞釀。
力量達到極限,彭的一聲響在囚禁兩人的空間裡抽擊耳鼓,奇斯縮了一下脖子,再看時,看見的是李手裡拿著一條牛皮繩長長吐氣。
這根本就不是人……至少不應該是一塊排骨能夠做到的。
奇斯還在發呆,李鷺已經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說:&ldo;好好坐著,我給你看看傷。&rdo;
&ldo;啊,啊,好……&rdo;他仰起頭,看到李正抬頭往屋子四處觀看,掃視了一圈又回到他身上,苦笑著說:&ldo;沒有一點可以用來治傷的東西,還是要早點出去為好。&rdo;
奇斯傻傻地點頭。
從通氣孔裡照進來的光線越來越暗。
在阿富汗的時候,很多地方沒有電力,伏擊戰和遭遇戰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奇斯跟師傅所在的遊擊隊沒有特別先進的夜視儀,在野外行進幾乎要全憑自己的夜視力。
所以這樣的環境對於他探看事物完全造不成困擾。
李的脖子從迷彩綠衣裡露出來一截,因為很瘦,所以顯得很長,面板和肉都很薄,關節的形狀從底下透出來,顯出小小的喉結的形狀。
他在男人堆裡長大的,一幫五大三粗的男子漢把他帶大。他覺得這個李莫說是在男人堆裡顯瘦,就算與莫里安大媽比起來也是精緻得多的型號‐‐順帶說一聲,莫里安大媽是遊擊隊裡負責反坦克手提炮的大力怪人,遊擊隊裡的女人比男人還要雄壯。
他覺得這應該是一具相當有吸引力的肉體,輕易就讓他著迷。
李鷺坐下來,幫他解開衣服,看到他胸肋有一處腫塊,皺起眉,認真地輕輕試探。好在沒有胸廓下陷的症狀,也沒有呼吸困難的病徵,只是單純的骨折而已。
奇斯莫名覺得呼吸急促,不屬於自己的一雙手在自己胸前幾乎沒有著力的按揉,讓人心癢難撓。他不適地偏了一下頭,雙手藏到背後,死死交握著,微微喘氣地說:&ldo;離我遠一點。&rdo;
&ldo;很痛?&rd